候回来啊?别耽误太多课。”赵大夫啥时候变得这样理智了,丽丽忙不迭地应允着。
放下电话,丽丽瘫坐到乌达尔的床上。吕一鸣上去拉她,发现她手心都是汗。丽丽被他拉着从床上站起来。
“那黑大个的意思是让你晚上和他一起睡这儿?你们火车做的什么铺位?软卧吗?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吕一鸣攥着丽丽的手,越攥越紧,他自己都不觉得。
丽丽脸涨的通红,甩开他。“你弄疼我了。”丽丽尖声叫道。
乌达尔推门进来,“饭做好了,可以来一起吃了。”他向两个面对面站着的人说道。
走到厅里,地毯明显比乌达尔屋里的档次差很多。刚刚那些黑人兄弟,都席地而坐,有些妇女屁股下面有一个蒲团。丽丽心里暗想,她们怎么能坐得下去。想起自己军训时,练习坐下,站起,都觉得很困难。再看看他们每人面前是一个碟子,里面一团黏糊糊的东西,黄黄的。丽丽知道这就是乌达尔在火车上跟自己说的,炒香蕉。那些人都是用手抓一团放进嘴里,还对她笑着。
乌达尔看出丽丽的犹豫,“要不我带你们去吃客家菜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
丽丽欣然同意,她对在座的人微笑着点头,算是道别。只有那个叫她“主人”的妇女从地上站起来,送她和乌达尔、吕一鸣出门。
丽丽分明听见屋里有人说:“乌达尔是被魔鬼偷走了心。”
“嗯,愿神保佑我们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