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是什么地狱难题!
你们两个有权有势的大佬打架,能不能别欺负我这个刚穿越的小可怜啊!
“奴才……”
洛舒宁哭丧着一张脸,颤巍巍的看看江铉祁,又看了看萧寒江。
“你好好想想再回话。”江铉祁双手背在身后,开口说道。
萧寒江轻笑一声,“皇上说的是,洛公公你仔细想想。”
他的手垂在身侧,状似无意的搓了搓腰上挂着的玉佩,玉佩的旁边,一个小瓷瓶十分显眼。
洛舒宁看着那瓷瓶,脸色一僵。
这不就是装着七日散解药的那瓷瓶吗!
萧寒江这个狗东西!竟然用解药威胁她!
看着萧寒江势在必得的样子,洛舒宁恨得牙痒痒,偏偏她还不得不按照萧寒江的意思来。
深吸一口气,她抱歉的看向江铉祁,“皇上,奴才觉得,安置灾民事务繁重,奴才还是留下来,协助摄政王办好幽州的事情,再回京向皇上复命吧。”
江铉祁皱着眉,语气越发的冰冷,“小骡子,你想清楚了?”
洛舒宁快要哭出来了。
这是她想不想清楚的事情吗?
这是她能决定的事情吗?
小命捏在别人手里,她能怎么办?
“奴才,奴才想清楚了。”洛舒宁说着,拼命给江铉祁使眼色。
可江铉祁这会儿在气头上,哪里有心思看洛舒宁那眨的快要抽筋的眼睛。
见江铉祁不理会自己,洛舒宁心里又狠狠的骂了萧寒江一顿。
“王爷,奴才和皇上在牢中数日,还需梳洗一番,不知王爷可否移步?”洛舒宁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萧寒江。
深深看了她一眼,萧寒江这才转头离去。
洛舒宁赶忙跑到门口,偷偷朝外看着,确定萧寒江走远了,她这才锁上门,转头回到江铉祁的身边。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留在摄政王身边了,又何须装模作样伺候朕梳洗?”江铉祁说着,眼神冷冰冰的看着洛舒宁。
抿了抿唇,洛舒宁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恕罪,奴才有事瞒着您。”洛舒宁低垂着头说道。
听到这话,江铉祁疑惑的挑起眉看向她,“那你现在是打算坦白了?”
不知道她想要说的,是自己的身世,还是混进宫这一路的事情呢?
洛舒宁磕了个头,也不敢抬头看江铉祁,就这么趴在地上,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将自己在萧寒江这里的遭遇讲了一遍。
“奴才真的不知道那位老公公是摄政王的人,奴才真以为是太后娘娘要见奴才的!”
“谁知道那老刁奴就给我吃了七日散,每隔七日便要服下一颗解药,否则便会心口绞痛,浑身抽搐,活活疼死。”
“奴才,奴才真的是没办法了啊!”
……
听到这里,江铉祁看着跪趴在地上的人,脑子里浮现出她陪伴自己的点点滴滴。
他相信洛舒宁没有背叛他,要不然的话,先前在牢里,她完全可以不管自己,又何必拼死相救?
“起来吧。”他开口说道。
洛舒宁的哭声戛然而止,抬头看了一眼江铉祁的脸色。
这么简单就哄好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
江铉祁又说了一遍,“起来吧,朕恕你无罪。”
真的哄好了?
洛舒宁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叹了口气,拿出戒指递给洛舒宁,“戒指张大人拿回来了,朕让人重新填加了信号粉,还能再用,你拿着。”
“哦。”洛舒宁接过戒指,熟练的带在手上。
她伸着手欣赏着戒指,“皇上您放心,要是摄政王有什么异动,奴才一定马上想办法给您传信儿!”
之前匆匆忙忙的都没顾得上欣赏,这戒指还挺好看的。
对她这样奇奇怪怪的反应,江铉祁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拍了拍手,一个黑影就出现了在了屋里。
洛舒宁一惊,赶忙躲到了江铉祁的身后。
黑影有些无语,江铉祁也沉默了……
“皇上,这应该,就是您的暗卫吧?”
后知后觉的洛舒宁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说道。
江铉祁嗯了一声,“朕把暗卫也留给你,萧寒江此人心狠手辣,留在他身边要处处小心。”
“奴才明白!”洛舒宁答应的爽快,哪里还看得出来方才的委屈?
宁州总督张谦审讯倒是够快,才一日,便将判决递到了江铉祁的面前。
“幽州巡抚王安民,贪墨赈灾粮款,数额巨大,不知皇上认为当如何判?”张谦问道。
江铉祁面色平静,“既已认罪,那便判处斩立决吧。”
洛舒宁疑惑出声,“皇上,就不多审几日,看看能不能问出别的来?”
“从萧寒江出现在他面前开始,王安民就注定是一颗废棋了。”江铉祁解释了一句。
张谦挑眉看向了洛舒宁,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他先前就听说了,皇上身边有个十分得宠的小公公,先前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是今日……
谁见过皇上温声细语的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