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奴才真的没有想要破坏宫宴!请娘娘明察啊!”
洛舒宁都快要哭出来了。
那包裹不是已经翻来覆去的查了很多遍了吗?
明明就什么都没查到啊!
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凝妃更厌恶了,“包裹里没有,那大概是在身上了,来人,搜身!”
!!!
什么!
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洛舒宁心急之下大声喊道,“皇上!皇上您快来救救奴才吧!奴才不要活了啊!”
听到“皇上”两个字,正准备上前搜身的两个太监停下了手,相互看了看,然后有些为难的看向了凝妃。
“你倒是会叫,就是不知道隔着这么远,皇上能不能听得到!”凝妃的脸比刚才更黑了几分,瞪着洛舒宁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恶狠狠道,“给本宫搜!”
眼看着太监的手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洛舒宁的脸都白了。
“皇上,皇上救命啊!救命啊!”
她拼命的挣扎,手脚乱踢,那上前查探的太监也没想到洛舒宁会这样,一时间还真是无从下手。
梅香眉头一皱,“真是没用,他乱动,你们就不会动手吗!”
说着,她抬脚就要往洛舒宁的身上踢!
“住手!”
江铉祁的声音响了起来,可梅香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下一刻,她突然惨叫一声,摔在了地上。
小腿传来钻心的痛,梅香忍不住的抱住小腿,鲜血从她的指缝间缓缓流下。
“是谁给你的胆子,连朕的命令都不听了?”江铉祁冷声问道。
凝妃也是没想到,江铉祁一出手就这么狠。
她赶忙让人抬着梅香离开,这才不忿的看向江铉祁身边的人,“苏统领出手未免也太狠了一些。”
“那就管好你的人,让她们长长耳朵,苏统领就不会出手了。”江铉祁面色黑沉的看向凝妃。
见到江铉祁来,洛舒宁简直就像是看到亲人一般,冲上去就抱住了他的大腿。
“皇上,皇上您可算来救奴才了啊!奴才,奴才刚才差点就被当众扒光衣裳了啊!奴才虽然只是个奴才,可奴才也是人啊!呜呜呜!”
看着她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江铉祁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想要把人扶起来,凝妃就开口了。
“启禀皇上,洛公公想要破坏明日的宫宴,被臣妾抓个正着,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请皇上秉公处理。”
她就是看不惯洛舒宁那副勾人的狐媚样子!
一听这话,洛舒宁抬手擦了一把眼泪就反驳道,“娘娘说的人证,是小德子吧?他自己说是太后宫里调过来伺候皇上的,与奴才并无过多交流,不过是询问奴才皇上的喜好,能更好的伺候皇上罢了。”
说着,她吸了吸鼻子,“至于娘娘说的物证,这个包裹里,除了金银珠宝,没有任何东西能表明奴才会破坏明日的宫宴,所以这物证也不成立,不知娘娘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奴才要破坏宫宴?”
好像江铉祁在身边,她才有底气说话,脑子才会恢复运转,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只会痛哭流涕的求饶。
想到这里,洛舒宁有些烦躁的蹙了蹙眉,可这动作落在凝妃的眼中,便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好你个奴才,仗着皇上撑腰,就这般肆无忌惮,竟敢如此跟凝妃娘娘说话!”
得了消息匆匆赶过来的萧寒江,人未到声先至,想也不想的就呵斥起了洛舒宁来。
好好好,这狗东西也要来踩她一脚是吧?
说好的让她当眼线的呢?
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行行行,这么会替凝妃出头,那就一起来打嘴仗啊!
洛舒宁狠狠瞪了一眼站到凝妃身边的萧寒江,“奴才只是在为自己辩驳罢了,若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就被指控莫须有的罪名,哪儿还有公平公正可言?”
正在这时,送梅香去休息的兰香回来了,她的手上拿着一个不起眼的纸包,垂首交到了凝妃的手上。
“启禀娘娘,这是梅香方才在包裹里找到的东西。”
洛舒宁疑惑的瞥了一眼那纸包,开什么玩笑,她的包裹可是扔到水里的,怎么可能有纸包放进去!
这是赤裸裸的诬陷!
凝妃打开那纸包,白色的药粉显露在众人眼前,不用想也知道,这药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寒江脸色一沉,喊了身边的随从过来,“你来看看这药粉究竟是什么东西。”
“回王爷,这药是噬心草,虽非剧毒,但发作起来有噬心之痛。”
凝妃猛的转头看向洛舒宁,“你还说不想破坏宫宴?那这噬心草药粉,是怎么回事?”
“药粉是你的宫女拿来的,并不是我的包裹里有的,更何况我的包裹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这纸包若是沾湿了,里面的药粉还能保存的这么好吗?”
洛舒宁据理力争道,“分明就是你们想要诬陷我!”
萧寒江嘲笑出声,眼神冰冷的看着洛舒宁,“诬陷你?真是好笑!凝妃娘娘是主子,你不过是个奴才,想要处置你便处置了,何需诬陷?”
他说着,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