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兰国眼中立刻涌出狂喜之色:“多谢晟帝,此次我吾皇派我出使天风国,正是为了这件事情。”
皇甫啸往下面的臣子一看,道:“谁愿意去?”
臣子们交头接耳,偶尔则会摇头。
帮紫罗兰国,是历来的传统。
但伴随着这个传统,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每一次讨论,历任皇帝都会发火,而历任臣子心中都苦不堪言。
边塞的游牧民族十分强悍,打起来还十分的流氓,每次打仗,总免不了损伤,稍有不慎,就能够把命给搭上。
之前有战神,有李绍云,可现在呢?
他们一干文臣怎么上战场?
“怎么,没人?”皇甫啸环视一圈。
“皇上,臣愿意前往!”
“皇上,臣愿前往。”
两道声音却又突然同时响了起来,大家目光纷纷看向了站起来的那两人,一个是大将军李绍云,另外一个则是丞相之子,如今的八大营将军楚剑。
楚瑶捏着杯盏若有若思。
楚剑?
他愿意去边塞?
去了边塞,可就远离了这一片勾心斗角的权力中心场,楚剑怎么愿意?
楚瑶并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怎么想的,可直觉不对,不由得去看皇甫啸。
而皇甫啸也已经蹙起了眉头。
他沉吟:“
这些游牧民族向来都比我天风国的战士要强壮许多,向来都是十分棘手的,须得有经验的人,楚将军虽然这些年掌管八大营,可八大营却是国都的护卫,连血都没有见过,楚将军还是得多历练啊。”
短短几句话就已经将楚剑扣上了一个“不能上战场”的帽子。
楚剑的脸由红转青,不甘心道:“皇上,臣愿意前往一试,臣不怕死,只想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咳咳咳咳!”楚瑶正在抿着小酒,猝不及防的听这句话,那酒水就顺着喉咙灌了进去,呛了一口,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来。
楚剑说这话,在场有几个人能够相信的?
皇甫啸便装作关心似的,连忙凑过来拍拍她的背:“爱妃这是怎么了?”
楚瑶眼中噙着两颗鳄鱼眼泪,连忙摇头:“臣妾没事,臣妾就只是被呛着了而已,多谢皇上关心。”
“爱妃可要小心才是。”皇甫啸又揽着她低声说了几句,在她身边小声的耳语,“你莫要暴露了才是。”
楚瑶微不可闻的说:“你就放心吧,我刚才就只是一时之间没忍住。”
这楚家人的心思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楚剑还能如此厚脸皮的义正言辞的说出这
么几句话,当真是脸皮厚到了一定的境界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楚瑶眼波流转,忽而又听到皇甫啸一本正经的道:“这打仗可不是儿戏,这楚卿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朕去哪儿在给楚卿家找个儿子给他延续香火?”
楚瑶默默的将手中的杯盏给放下,心想这两人都在拼演技,她还是不要喝东西的好,免不得哪句话戳到了她的笑点,她就硬生生的被这酒给呛死了。
楚剑说什么皇甫啸都能有法儿给他堵回去,总而言之就是不放他出去。
楚剑憋屈得没法儿,正想向楚清风求救,皇甫啸就已经拍板决定:“邵云将军和那一群蛮夷之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交手了,这件事情交给邵云将军,朕也可以把一颗心揣进肚子里了,这件事,就你去办吧。”
李邵云拱拱手:“臣领旨。”
楚清风面色大变,连忙站起来:“皇上不可。”
他欲言又止,正要说话,皇甫啸却一脸不悦:“有什么事情,等这次宴会完再说,非得闹到宴会上来说?”
他目光比寒冬之中那冰锥还要让人害怕,楚清风已经转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下去,应了一声:“是。”
皇甫啸:“看歌舞
吧。”
于是皇甫啸身边的宦官便冲着外面传唱:“歌舞,起。”
为了彰显天风国的国力,所以这面向使举办的宴会自然不如一般的宴会来得随和,无论是歌舞亦或是在席间穿梭的宫女和太监们都显得十分的肃穆,眼观鼻鼻观心,并不喧闹,前下面大臣的窃窃私语都小了许多。
楚瑶贪杯,此刻眼中早已经浮现了一层水雾,用手支着下巴,看下面的人跳着,打了个哈欠。
年年都是一个样,没什么新意。
皇甫啸问:“乏了?”
楚瑶歪头,仿佛在问:你在说什么?
她这样子,皇甫啸忽然之间觉得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一时间有些走神。
紫罗兰国的大臣看着主位上的两人都兴致缺缺,于是等到中场休息的时候,忽而又上前道:“启禀晟帝,我紫罗兰国的人最是能歌载舞,和天风国的舞又有所不一样,不妨让我紫罗兰国的人献舞一曲如何?”
皇甫啸看楚瑶实在有些无聊,略一思索点头:“可。”
很快天风国的歌舞就撤了下去了,又有几个穿着异域衣裳,露着白花花的肚皮和胸脯,充满着异域风情的女子快步而上。
然后缓缓一行礼,扭动着用水蛇一般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