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但那是她男人,再怎么样,也不敢和主子告自己男人的状,只能憋下这口气,“回大奶奶,实在是有几个熟人要请客,才不得不出门一趟,这才喝醉了摔倒。” 她也不敢说是被人灌醉的,不然大奶奶让人去查,就什么也瞒不住了。 云曦听秋氏这么说,就当真是这么一回事,“那可真是运气不好,二顺,你去拿点药材,帮我去看看张管事。” 二顺带着药材,跟着秋氏过去时,正好遇到来福,来福说要一起,二顺和秋氏都没说什么。 他们刚进屋,二顺任然觉得张管事身上有一股臭味,下意识憋气。 来福倒是快快地走到张管事的床沿,叹了几声气,“张管事,你这运气也太差了一点。下次可别喝酒了,我今日去军营里还听说了一个事,昨晚有几个人为了抢姑娘,差点打起来,也不知道最后怎么样。有个人还说,好像在万花楼看到你了,你昨日不是在万花楼吧?” “不是不是。”张管事头还痛,本来昏昏沉沉想睡觉,听到这话,连忙摇头。 “不是就好,将军可是和我说过,如果我敢去花楼,就直接阉了我,以前在贺州和幽州时的规矩都是这样,你以前不知道,现在可要记得。”来福说着,又去摸摸张管事的额头,“真烫啊,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 等来福和二顺走后,张管事的后背全湿了。 是被那句“阉了我”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