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一个牙齿掉了一颗,最后一个只会躺地上嗷嗷叫,不知道伤哪里。”周澈说起这个,倒是有点自豪。他练武勤奋,同样年纪的人,还没打赢过他。 听到这话,萧楚翊哈哈笑了,“赞赏地道,不错,还真不错。你小子有我小时候的样子,我看你都是一些皮外伤,那就算了。以后谁要是再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打不过就等你大一点再去打。我萧楚翊的儿子,拳头得和骨气一样硬。” 周澈很意外地看着萧楚翊,原以为会被训,没想到萧楚翊是这样说。 “行了,你休息吧,下次别让你母亲操心,有什么事,自己想办法解决。”顿了下,萧楚翊又补充道,“等你弟弟妹妹大一点,我们就启程去漠北,并不会在京都待多久。你就安心读书,有什么事,我帮你逗着。” 萧楚翊说完出去时,看到云曦就拉着她走,“没什么事,周澈那小子厉害得很,没什么人能欺负得了他。事后我会查清楚是哪五家人的小孩,他们欺负我儿子,我要他们老子过不下去。” 话音刚落,二顺寻了过来,说有几家人带着孩子上门,说要萧楚翊和云曦给个说法。 萧楚翊说他自己过去就好,让云曦先回去休息。 “你别随便就和人打起来。”云曦叮嘱道。 “我肯定听说,绝对会先讲道理。”萧楚翊笑着和二顺去了前院。 来的有三家人,都是朝堂上的熟人,且颇有身份,萧楚翊扫了一眼过去,还没说话,先用眼神震慑住这些人。 有家姓齐的,他家老爷子官居二品,齐蒙得知儿子被打,就怒气冲冲地带着儿子过来。他被萧楚翊瞪了一眼,多少有些没底气,但很快就道,“萧将军,你看看我们的孩子,都被你家那杂……小子打成什么样了?” “等等,你刚刚要说杂什么?”萧楚翊半眯起眼眸,“杂种?还是杂碎?齐蒙,且不说孩子们的事,你现在让我很不爽,你知道吗?” “你……你别胡乱解读我的话,我并没有想说那些话。”齐蒙有点心虚,“你别以为所有人都是何家那么好说话,今天的事,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去找皇上!” “交代?你要不要问问,是谁先惹事的?”萧楚翊道。 齐蒙低头看了眼鼻青脸肿的儿子,把儿子护在身后。“这还用问么,肯定是你儿子。你不看看,我们家孩子都成这样了,指不定会留下什么病症!” “落下病症倒是好了,免得以后当败类。”萧楚翊不客气地道,“你们要告就去告吧,五个人打不过一个,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也就你们脸皮厚。要是我,那么不争气的儿子,抓起来打一顿才好。如果你们非要一个说法,就和我打一顿,看看你们能不能报仇?” 萧楚翊是常年练武的武将,齐蒙等人都是读书人,特别是齐蒙,他天生体胖,多走两步路都会气喘吁吁,更别说是打架。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和萧楚翊硬碰硬。 最后,还是齐蒙警告道,“萧楚翊,今日我们先来好好与你说,是你太过于嚣张,往后有什么下场,你别后……” “砰!” 一个茶盏从齐蒙的面前飞过,撞到门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后,随即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只有一指的距离,茶盏就砸在了齐蒙的脸上。 有那么一瞬间,齐蒙以为自己要死了。 过了好半天,齐蒙还愣在原地,知道他儿子去拉他,他才抖了下。 “齐蒙,我有什么下场,都不用你来管。不过你今日说了这样的话,那你可以放心,在我死之前,一定要你给我陪葬!”萧楚翊一句话说完,齐蒙瞬间腿软,差点跪在地上。 而萧楚翊只是加重语气说了句“送客”,便起身往外走。 跟齐蒙一起来的人都傻了眼,最后齐蒙是被扶着出去的。 次日的早朝,就有人参萧楚翊纵子伤人,好几个大臣一起给皇上施压,皇上迫不得已,只能问怎么回事。 萧楚翊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让人把书院的几个先生带来。 “齐大人几个,都说是我家儿子惹事,不如请先生们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这几位先生都是书院几德高望重的,皇上也曾在书院读过书,大家对他们的话,应该不会有疑义吧?”萧楚翊问话时,扫了一眼众人,每个人对上他的目光后,都立马闪开,没一个人敢直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