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堂主听后,虽然很想反驳,却是哑口无言。
若真如汪辉所言,靳達被废的确是咎由自取。
再则,他们这些堂主中,就只有一武堂堂主是真心想帮靳達讨回公道。
剩余的几名堂主之所以过来,可不是为了帮靳達,只是不想武盟戒尺被一个外人掌握。
他们来这,是想给黄门真人施压,让他将武盟戒尺收回来。
现在看来,这几率不大啊。
黄门真人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他们能看的出来,黄门真人是站在汪辉那一边……
“即便你说的是真的,你一个外人也没权废掉我们武盟的堂主。”
一武堂堂主崔豹冷声道。
“你有武盟戒尺在手,靳堂主根本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你惩罚他一番也就罢了。”
“可你却废了他的修为,当真是心狠手辣。”
汪辉瞟了眼一武堂堂主崔豹,轻蔑道:“看来这位武大郎堂主格局很大啊,要不然这样吧,我去玩你妻子,然后你对我惩罚一番,但不能伤筋动骨,你意下如何?”
“找死!”一武堂堂主崔豹怒吼一声,随即猛地站起来,大有一副动手的架势。
汪辉丝毫不惧,冷冽道:“谁找死还不一定了!”
“崔豹,给我坐下!”黄门真人威严声音响起。
崔豹只能不情愿的坐下。
黄门真人目光威严的看向被废的靳達,说道:“靳達, 汪小友的刚才所说,可是事实?”
靳達虽然很想说不是,却也知道不能欺骗黄门真人。
这事,只要黄门真人派人去调查,便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靳達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这事,的确是我儿子有错在先,他被汪辉打断经脉,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可我是武盟二武堂的堂主,哪怕有错,也应该由真人的刑罚堂来处理。”
“如今,我却被一个外人用武盟戒尺给废了,这让我无法接受。”
如今的局势,靳達深知想动汪辉怕是不太可能了。
但他也不会让对方好过,一定要将汪辉手中的武盟戒尺给收回来。
一旦汪辉失去武盟戒尺,他就还有机会复仇。
一武堂堂主是秒懂靳達的心思,他是紧跟着说道。
“真人,靳堂主所言极是。”
“他好歹是武盟的堂主,犯了错,理应由您的刑罚堂惩罚才对。”
“他却被一个外人用武盟戒尺给废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武盟包庇同门,执法不公了。”
“所以,还请真人将武盟戒尺给收回来。”
“至于这小子废掉靳堂主这事,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崔豹为人睚眦必报,刚才汪辉一再挑衅他,再加上废了他的好友靳達,他岂会善罢甘休。
可汪辉若是持有武盟戒尺,他是不好针对对方。
但凡汪辉交出了武盟戒尺,就等同于跟武盟没有瓜葛了,也没法在震慑他们武盟中人。
到时候想要对付汪辉,他有的是办法。
黄门真人听着崔豹的话,不由的轻微皱眉。
他这送出去的东西,哪还有收回来的道理?
但要是不将武盟戒尺收回来,眼前这几位堂主怕是会不依不饶,尤其是靳達,他虽然已经成为了废人,但他管理的二武堂数千人,怕是都不会服气啊……
就在黄门真人纠结时,汪辉是缓缓开口道:“真人,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
“汪小友请说。”黄门真人微笑着道。
“靳雄对我妻子使用的阴器,跟坑害真人的阴术大径相同,两者极有可能是同一人的所为。”
“我怀疑靳雄勾结邪修,想要对真人您不利。”
此话一出,众位堂主是大惊失色。
“汪小友,你此话的当真?”
黄门真人的眼眸之中是爆发出一道冷芒。
他可一直在寻找那个在古墓暗算他的卑鄙小人。
只是一直没有消息,以为对方已经逃离省城了……
“我对邪修身上的阴气十分的敏感,自然不会感应错。”
汪辉一脸认真道。
黄门真人脸色顿时冷峻起来,目光冷冽的看向了一旁的靳達。
靳達吓得身躯不由的轻颤起来。
“真人,这小子跟我们父子有仇,他的话,不可信啊。”
靳達是慌忙解释道:“我儿子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哪怕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绝对不敢勾结邪修害真人您的。”
“真人,您可一定要明察啊。”
靳達是十分的了解儿子靳雄,他绝对没胆子去勾结邪修坑害黄门真人。
所以,他认定这是汪辉在污蔑。
其他堂主没人帮靳達说话,就连跟靳達关系极为要好的一武堂堂主崔豹也保持着沉默。
勾结邪修坑害黄门真人,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万一汪辉拿出证据,证明靳雄真的勾结了邪修想对黄门真人不利,那靳達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那他们这些帮着靳達说话的人,怕是都得跟着遭殃。
“是真是假,让你儿子拿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