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安太高估了他手下这些护卫的战斗力。他这三十名护卫冲上前,不过几个回合,便被紫鸢他们打倒了一小半。
魏良安见此,大惊!
“快,有刺客!”
魏良安朝着外面大喊。
高茂才此时就在码头,听到魏良安大喊有刺客,高茂才大惊,赶紧命人上船救魏良安。
高茂才在码头周围悄悄准备了五百精兵。
可是高茂才这边的精兵还没上船,便看到这条蒸汽船已经缓缓驶离码头。
高茂才终于明白,这其实是刘安为魏良安故意设的一个局。
高茂才又急又悔,马上便让人去备船追赶。同时下令颖昌府的水师,封锁前方河道。
但是高茂才这边的几百精兵才上船,便看到码头停靠的四条小船突然离开,并在河面一字摆开,船上露出一排排的强弩。
高茂才这才知道刘安早有准备,这次来他们颖昌府,并不是只有阮青他们那一条蒸汽船。
这四条小船,明显也都是刘安他们的蒸汽船伪装,速度远比普通船只快得多。
有这四条小船阻拦,高茂才这边匆忙准备追击的船只,根本无法闯过去。
不过片刻之间,高茂才这边临时调用的五条渔船,便被刘安他们小船上的重弩打沉一条。
船上身着重甲的兵卒掉进河,就像是秤砣掉进了水里,游都游不动。很快便淹死十几人。
其他四条船见此,再也无人敢上前追赶。
高茂才朝着手下大喊,“快,快调水师!”
阮青的大船上,魏良安的手下护卫已经全部被擒。
阮青和他那些手下兄弟,也早就已经获得自由。
看到紫鸢让人押着魏良安,从底舱出来,阮青放下手中望远镜,向紫鸢道:“紫鸢姑娘,前方水道被高茂才下令封锁。咱们已经过不去了。
颖昌府有水师战船十二艘。
这些战船肯定很快就会追过来。虽然咱们的炮船很强,但到底独木难支。如果被拖在这儿太久,必然也会非常危险。
怎么办?”
魏良安趁机道:“你们是逃不出颖昌府的。我劝你们马上就把我放了。有我替你们在高知府面前求情,至少可以保你们一条小命。
要是你们再继续执迷不悟,那可就没你们好果子吃啦!”
紫鸢伸手便给了魏良安一个耳光。
“闭嘴,你这个死太监!”
魏良安被紫鸢打了一耳光,顿时便怂了,再也不敢说话。
紫鸢这才向阮青道:“阮叔您不用担心。公子说了,他会在前方接应咱们,那公子就一定会提前想到,高茂才会用铁链封锁河面的手段。
公子肯定有办法破。”
紫鸢这话才说完,便看到前面出现一条三千石的蒸汽船。
众人看到这条船,顿时一喜。
这是他们最近下水的另一条蒸汽炮船,也是最大的一条蒸汽船。看到这条船,众人便知道,刘安没有失言,果然派船来接应他们。
“公子派来接应咱们的船到了!”
李文广此时却仍然有些担心。
“我听说,颖昌府锁江的铁链是生铁打造,比手指还粗得多。刀斧根本劈不开。刘安就是来了,怕也没办法救咱们回去。
如果登岸陆战,那对咱们就更不利了。”
紫鸢却丝毫也不担心。
“放心吧!咱们公子有一种大钳子,别说手指粗,就是手臂粗的生铁,他那大钳子都能剪得开。”
李文广还有些不信。
但就在这时候,船上传来一阵欢呼。
李文广赶紧扭头去看。只见五条原本横在河边的铁链,已经被刘安派的小船剪断了一条。
魏良安此时也正在紧盯着远处刘安的那条大船。而他们背后,高茂才已经帅领颖昌府全部十二条战船,朝这边追过来。
魏良安心想着,只要江面上这五条铁链能拦住刘安的援兵,那他今天便还有希望脱身。
但是魏良安没想到,刘安仅派一条小船,便剪断了一条铁链。
可这还不是让魏良安最崩溃的地方,让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是,刘安派的这些人,居然剪得如此轻松。
那比手指还粗的铁链,在刘安手下那把大铁剪面前,便如同豆腐一般。
片刻之间,五条铁链便全部被刘安手下这条小船剪断。
此时颖河再无任何阻拦,阮青他们发出一声欢呼,重新开足马力向回家的方向驶去。
远处的一艘战船上,高茂才正站在船头,远远看着这一幕。
由于是夜晚,高茂才他们隔得太远,这让高茂才没能看清刘安派小船剪断河上铁链的一幕。
高茂才还以为,是他自己手下没有听从他的命令,没有及时拉起铁链。
“这些蠢货,快给我全力追击!”
虽然高茂才也知道,刘安他们的铁炮厉害,但他觉得自己这边有足足十二条战船。每条战船上还有四把重弩,应该不会输给刘安他们的两条船。
高茂才的十二条战船,最小的战船都有三千石以上。
也就是说,刘安这边最大的船,也不过才勉强与高茂才这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