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说的在理,姑母这就派人去查。”
“还好沁歌机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是你出事了,姑母可怎么跟将军府交代,怎么跟若遇交代。”萧司音想想都害怕,同时又庆幸。
“对了,子衿,你那丫鬟,刚御医说的话你可有听见。”许沁歌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跟周子衿提起竹菊。
“此事,我问问她本人的意见,还麻烦长公主殿下寻一个可靠的。”周子衿暗自握拳藏起自己的怒火。
周子衿把竹菊叫醒后,问她自己的意见。
那药药效当真霸道,竹菊刚醒就又控制不住了。
“小姐,求你杀了奴婢。”竹菊艰难地道。
“别说傻话,你若愿意,我把你的身契还你,你与那人成亲生子,也可以继续跟在我的身边,这次是我连累你了,你放心,我必不会让那人好过。”
“小姐杀了我,杀了我。”竹菊艰难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等不堪入耳的声音。
周子衿抱住紧紧地竹菊,隐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竹菊姐姐,不要,求你,活着,等查出是何人后,你亲自为自己报仇可好。”周子衿终是没有忍住,哽咽出声。
灵心闻此也偷偷抹了泪。
见竹菊不再一心求死,周子衿知道自己说服竹菊了。
周子衿亲自把竹菊抱进暗房,正要让长公主把人带来的时候。
小五出现了。
“主子。”他跪下。
“何事,起来说话。”周子衿恢复了往日在下属面前的清冷,平静。
“求主子答应,把竹菊姑娘许给小人。”小五坚定的道。
周子衿看了一眼暗房里的竹菊,当即下决心,写了许婚书,交给小五。
这样即便被外人知道了,至少也不算是无媒媾和。
“沁歌,你带子衿出去,她是一个云英未嫁的闺阁小姐,不适合待在这里。也该在众人面前露脸了。”萧司音年长几岁,考虑的也比较周到。
“是。”许沁歌带着灵心和周子衿一同离开了萧司音的院子。
外面的流言愈演愈烈。
当周子衿和许沁歌佯装无事发生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流言已经成了周子衿早已不是处子身。
气得许沁歌不顾身份当众甩了那人一巴掌。
“来人,把这人拖下去砍了。”
“太子妃娘娘,你即便是太子妃,也不能这般随意杀人吧。”那人捂着被打的右脸,丝毫没有被人抓了正着的慌张。
“不知道,本小姐何时得罪了陈小姐,竟让陈小姐不惜搭上自己也要亲自出面污我清白。”周子衿事关自己倒是没有许沁歌表现的那般愤怒。
这是吏部尚书府的二小姐陈娉婷。
“我何时污你清白了,你自己德行有亏,事情都做了,我就说不得了。”陈娉婷嘴硬道。
“我做什么了,陈小姐可有亲眼所见。”周子衿逼近她问道。
“我,我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大家都在传,那肯定是你做了,大家才会那样说你。”她有点被周子衿的气势吓到了。
“既没有亲眼所见,便是道听途说,乱嚼舌根,这就是你尚书府的教养?”周子衿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眼底却是波涛汹涌。
“我要说你与人私通,珠胎暗结,你是否就是与人私通了?”周子衿勾勾嘴角,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陈娉婷大声反驳。
“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你看大家信吗?”周子衿冷冷的看着她。
周围的人此时窃窃私语,眼神就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她。
“大家,别听她胡说,我真没有。”陈娉婷反复强调自己没有,但众人并没有信,人性就是这样,像是看不得别人好,谁要有什么事,都恨不得上前踩两脚。
“既然陈小姐说没有,那要不要请御医来给你诊诊脉,还你清白?”周子衿好意的提议道。
“我没有,我不要御医诊脉。”陈娉婷略显慌乱。
“陈小姐在怕什么。”许沁歌看着那张乖巧温柔的脸,笑意吟吟地问人家怕什么的时候,手臂上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子衿妹妹腹黑起来和自己比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说吧,关于我的流言,都有谁在传。”周子衿突然来了个大转弯,所有人都有点愣住了。
“我,我是听王小姐说的。”陈娉婷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把人给卖了。
“哪个王小姐,说清楚。”周子衿眉头一皱,厉声道。
陈娉婷被吓了一哆嗦。
“是,是刑部尚书八小姐王芳若。”
王芳若见被出卖了,就想偷摸着溜走。
本来周子衿还不知谁是王芳若,这不自己把自己给提溜出来了。
“王八小姐想去哪里?”王芳若一顿,这个称呼听着怎么这般别扭。
周围众人更是憋笑。
许沁歌拿着手帕低咳一声掩饰快要憋不住的笑意。
“我,我要去更衣,对,我这是要去更衣。”像是怕别人不知道她心虚一样,还加重了语气说了两遍。
“更什么衣啊,你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