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眼泪忍不住滑落。 “安姐姐,你要好好的,你一直都那么坚强,这次一定能挺过去。”白芍忍不住哽咽,“为了仨小只,你也一定要坚强!” “我只是……好累、好累……”安颜缓缓蠕动着干涸蜕皮的嘴唇。 她声音极轻,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白芍哭着说:“安姐姐,你喝一口水好不好,你嘴唇都干脱皮了,就喝一口行吗?” 安颜张了张嘴。 白芍赶紧将吸管递到她嘴边。 她轻轻吸了几口,便扭开脸去。 她闭着眼睛,小脸一片惨白,整个人虚弱得脱了像。 像是从里到外,换了一个人。 白芍看着她,心里又痛又难受。 该死的战墨辰,他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