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遭了多少苦!”
婉嫔深抽气,闭了下眼,味息虚浮的道,
“雪雁,给我拿张纸来!”
混沉中,婉嫔把凌菲认作自己身旁的贴身侍婢,轻声吩
咐道。
凌菲低低应了声,起身取了纸笔过来,婉嫔想要支着胳膊起身,双肩轻轻一抬,双眼一黑,瞬时又躺回,缓了一会,才接过纸,也不必笔,径直咬破指头,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儿。
“去、想法子,交于大哥!”
“好,我这便去!”
凌菲把纸折好,塞进衣裳中,忽然寻思到自个儿的讲话的口吻不契合一个侍婢,心头一惊,怕婉嫔产生疑心,然却,抬首一瞧,便见婉嫔体能不支,又已沉睡过去。
轻叹一声,起身才要离开,突然步子滞住,返身把婉嫔的棉被给她掖好,又拍了下外室那个小侍婢的脑门,才跃身一跃,悄无音息的出了寝殿。
小侍婢恍然惊醒,到处一望,见窗户开着,忙起身关了,进内阁看婉嫔还睡着,打了个呵欠,又伏在床沿合上眼继续打盹。
伯赏冲出了殿门儿,见谭经还等在那儿,瞬时面色一沉,道,
“谭统帅回去罢,二位御医验过了,就是一般的姜片,安胎药没问题,婉嫔也已无碍!”
无碍?
小孩儿都未了还可以叫作无碍?
你怎可以这样欺我?
谭经双拳攥紧,面色乌黑,得亏有夜幕遮盖,瞧不分明,跪地铿声道,
“是!”
伯赏冲“恩”了声算作回复,打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