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客气了,你可以去就是属下的荣幸!”
提及妻子跟女儿,辛池满目温侬。
看辛池的模样,对青环的爱慕并不知道,也无他意,凌菲轻轻放了口气儿。
青环一直垂着眼见着粥碗儿,仅是面色更加白了些许。
符重吃的慢条斯理,吃的也少,非常快便搁下筷子起身离座,跟凌菲讲了声便回屋了。
见符重离开,辛池等人立马放开了吃起来。
饭毕帮着拾掇了下碗碟,凌菲回屋时见青环孤自坐在院落中,步子一顿,拐了弯,走向前在她身旁坐下。
“一个人在这想什么呢?”
凌菲两腿曲起,一手托腮眨着眼问。
青环嘴角抿着淡笑,半垂着头,轻微微摇了下头,葱白一般的指头扒搞着地下的青草,抬头道,
“他们为啥叫你大人?还有那个辛、小爷,是个元帅么?”
月光非常好,洒了满地光辉,女人的眼明亮纯净。
凌菲扬眉问她,
“你知道什么是元帅?”
“知道呀!就是领兵打仗的,对不对?”
花季少女满脸的纯真。
凌菲点头,
“非常对!”
一个大人、一个元帅,那连辛池全都要毕恭毕敬的那个人会是啥身份?青环转了展眼睛,没有敢再问下去。
“对了……”凌菲歪头问说,
“仙蚁草不是你们滇南的圣物,为何你们还会带我们去找?”
凌菲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此事儿干脆问出。
青环眉角轻轻一蹙,一想,才道,
“我们部族跟其他部族隔的非常远,也没有来往,信仰不一般,因此仙蚁草在我们族里并非啥相当的存在。”
“噢!”
凌菲淡微应了声。
坐了一会,夜中的寒气逼身,凌菲紧了下衣衫起身,
“回去睡觉了,你也早些歇息!”
青环笑着回首,笑颜如花儿,
“好的,凌娘子不用忧心,顶多再有两天粟云姐便回来啦。”
凌菲颔首,转头而去。
山间的夜间非常静谧,灯火一觥觥熄灭,夜逐渐静谧下来,诸人逐步入了睡梦境中。
夜间子时才过,最东边的屋子中,门嗞呀一响,一道背影走出,缓缓向着栅栏走去,
而后抬脚利索的翻身而过。
半大少年目光呆愣而痴迷,轻缓的出了核桃林,翻过山腰,又走了十多丈,前边出现一弯浅河。
浅河内一女人光果着身子坐在碧波青水中,皎洁月下,一头秀发如瀑布直垂进水,光滑洁白的脊背泛着莹莹玉光,女人寻声回过头来,淡扫蛾眉,桃花儿水眼,弯唇倾世一笑,声如莺啼,
“小爷来啦!”
半大少年呼息逐渐浑浊,直直走向女人,两脚迈进水中,也不顾凉水湿衣袍,单膝在女人跟前跪下,抬手扶上女人的脚踝,一点点似膜拜的顺着白净光滑的小腿向上。
女子倒在他怀抱中,一边为少年解衣袍,一边娇道,
“小女人家里姊妹甚多,她们同样仰慕小爷,要她们一块来侍奉小爷好不好?”
辛池今天晚上睡的有一些沉,半夜间忽然张眼醒来,但见桌子上的烛灯已灭了,屋中晦暗冷清,月光凄冷,透过裱糊窗纸在屋中洒下一片白晃晃的冷光。
辛池打了个呵欠,才要合上眼继续睡,猛然一转头,旁边
的棉被上空着,阿竹不在!
睡意顿无,辛池抬手摸了下阿竹的棉被,已凉了,表明人已离开好久。
莫非又去解手啦?
辛池心头不安,披衣起身,轻微微开门走出。
院落中月光更加亮,却惶惶的照的人脸前一片迷糊,辛池怕惊醒了符重跟凌菲,步子放轻,一路走至栅栏边,却不见半个身影。
人去哪啦?
辛池心头嘟囔,想着自个儿先去找,如找寻不到人再一回来叫人。
“辛元帅这样晚了要去哪儿?”
温侬低软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居然是青环。
辛池一阵窘迫,二手拉开青环的胳膊,倒退一步,窘迫的道,
“蓝娘子咋还未睡?”
青环面颜羞怯,腮颊酡红,虽不是倾国倾世的样貌,却是也别有一通小女人的娇美,此刻半垂着头,耳鬓的发散下来盖住半面玉容,娇声道,
“心有所思,没有法成眠,小女人爱慕辛元帅,还望元帅成全!”
辛池一皱眉,转过头,婉拒道,
“本人家里已有妻女,不敢辜负娘子!”
“我不在乎
!”
青环急切的道了声,向前一步,二手紧狠的绞着手帕,
“小女人只愿跟元帅一度,即使明天元帅便要离开,此生也无遗憾啦!”
“娘子这般说更加令辛某无地自容,夜深了,辛某回屋了,娘子也早些休息!”
辛池又退了步,垂着头转头就要回去。
“元帅!”
青环忽然扯住他的胳膊,抬头怯怯的望着他,贝齿轻咬下唇,不胜娇怜。
辛池更加窘迫无可奈何,伸手要推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