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进宫面圣了。”知夏道。
“那我面圣时该说点什么?”
“我教你。”
陈庚年房中,陈庚年正泡在冷水涌里忍受着身体里的燥热,奴才站在一旁焦急万分:“驸马,要不奴才去求求公主?这件事还是别给皇上知道为好。”
陈庚年咬牙:“即便是我亲自去求她也未必有用,更别说你区区奴才,那杯茶水只经过你和小意之手,你没下药,那药必定就是小意下的!”
“可当时小意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她是怎么动的手?”奴才想不明白。
“……”陈庚年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也一时没想明白,不过小意当时执意要让他喝那杯茶,那便证明那杯茶肯定有问题。
可恶!
他与那个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害他?
陈庚年越想越气。
亏他上回还帮过她,并因此和归云产生了矛盾,结果不曾想到,竟是帮了一只白眼狼!
陈庚年只觉得满腔怒火无所发泄,沉默了许久后,才深深吸了口气,看了看桌上那杯从偏厅端过来的茶水。
即便是要见皇帝,他也无畏,因为他有被陷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