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宁觉得不舒服是3天后。
她入睡前就感觉到身体有些不适,她以为是孕期造成的,但是第2天醒来的时候,咽痛咳嗽,头晕头痛,身体发冷。
程御急忙让许爷爷来诊治。
“肺经有热,是疫毒。少商、商阳穴放血即可。”
经过放血治疗后,许长宁的症状大为缓解。
效如桴鼓,覆杯而愈。
程御这才放心下来。
结果他照顾许长宁的第2天,也高烧不下。
许爷爷开了1副方子给他,服用了1天,病症消褪。
可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参加墨白两家婚礼的人非富即贵,他们回家后先后发热咳嗽,有些严重的还浑身酸痛,更甚者据说比生孩子还难受。
谁也不是很在意感染源,因为前几年的时候已经有应对的方案,并不太慌张。
但当有1位上年纪的进了重症icu,那家人才着急起来。
“你不是说特效药有用吗?老爷子吃了怎么进了医院?怎么是肝脏功能衰竭?”郁家2房郁春和抓住1位隽秀的青年说道。
“喝酒都能喝死人,你总不能说人家酒的问题吧?你家老头基础病多,只能说特效药也救不了他。你们不都吃了?也没什么问题。看来你们郁家不想要这药的代理权。”青年恶劣地勾勾唇。
“不、不,我们要这个代理权!”郁春和急忙说道。
这时,郁瑾之带着1位老头走了过来。
许峥嵘看到年轻人,顿时1愣。
太像了!
但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许爷爷,我爷爷就麻烦你看看了。”郁瑾之说道。
那位青年1听郁瑾之叫“许爷爷”,目光便落在许峥嵘的身上。
“瑾之,你这是要干什么?这是重症监护室,能进去的只有医生!”郁春和拦住两人的去路。
“许爷爷是医生,或许能救治爷爷,我带他过来看看。”郁瑾之毫不退让地说道。
郁老爷子出席了墨白两家的婚礼,回来后就高烧咳嗽。
郁瑾之原本是想去找中医开药,结果郁春和说他有特效药,专治这方面的急病。
结果用完药后,老爷子进了icu。
郁瑾之只好厚着脸皮去找程御请许长宁医治。
程御怎么可能让还有身孕的许长宁出面,他最多只能请许爷爷出面治疗。
“西医都没有办法,慢郎中有用?”郁春和奚落到。
“不管有没有效,我是不会同意引进特效药这个项目的。”郁瑾之冷着脸说道。
“集团不是你1个毛头小子能做主的。其他董事已经同意引进,你不同意也得同意。”郁春和沉下脸说道。
“爷爷不会同意的!”郁瑾之气得不轻。
如果郁春和联合董事会的人投赞成票,郁家就必须成为这境外特效药在华国的代理。
“先带我去看患者。”许爷爷假装对那位青年的目光不在意。
“好。”郁瑾之回过神来,这是医院,不宜吵闹。
换上防菌服,许爷爷给郁老爷子诊治。
郁老爷子身上插满了管子,看上去十分可怜。
老人都说,久病床头无孝子,能无病离世,便是人生圆满,惠及子孙。
1番诊治之后,许爷爷说道:“老爷子病情严重,这次醒过来,也难断汤药。这药煮后给老爷子灌下去,1剂可见效。”
“谢谢许爷爷。”郁瑾之听他这么1说,心放下1半。
果然,按许爷爷开出的药方,给老爷子灌下去后,郁老爷子真醒了过来。
还想落井下石的郁春和,脸色难看。
不知道的,还以为许爷爷救的不是他爸,是他仇人。
许爷爷将后续方子开好,交代好注意事项,便离开这家医院,去纪旬所在的医院。
他照常给纪旬扎针治疗。
他边扎针边念叨:“小纪,你可要快点醒来,我今天看到拿团伙里‘画师’的儿子了,不知道他出现是为了什么。”
那个团伙的建模狂人叫“画师”,当初就是他用信息技术做出了许长宁长大的模样。
让许京墨至死不安。
画师当年伏法了,可他儿子还活着。
程玺照例下班就过来看望纪旬,她听到许爷爷在嘀咕什么,但是没听清。
她目光痴恋地看向纪旬的脸庞,却对上他睁开眼睛。
“纪旬,你终于醒了!”程玺扑到他跟前,握住他的手,喜极而泣。
许爷爷诧异地看向纪旬,欣慰道:“醒了就好。”
“我……你……”纪旬张了张嘴,看向程玺的目光充满了怜惜。
“纪旬,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程玺来回叨念这句话。
纪旬心中被暖意充满。
这是爱人吗?毫不掩饰地期待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