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硇水必是酸液,或许是多种酸液的混合之物。但只要是酸,便无需担心。当下伸手入怀,取出适才制备的少量火碱,用竹筷拨了1小搓入硇水之中。顿时陶碗之中溶液沸腾,冒着腾腾的热气。幸亏之前李徽让众人坐的远离1些,否则蹦出的液体恐怕会伤人。
片刻之后,1切归于平静,陶碗之中剩下少许水渍。李徽端起碗来笑道:“葛道长,我可要喝了这东西了。”
葛元1直关注这过程,见李徽真要喝下,忙道:“李居士不要冒险,老道信了便是。”
大春和大壮也忙道:“小郎,不能喝啊。这是何苦,要死人的。”
李徽放下碗来,笑道:“不喝也可以,硇水碰触皮肉便会溃烂,我其实也不必喝。碰1碰便可。”
说着话,李徽伸手在碗底水渍上摸了1把,葛元惊呼出声,来不及阻止,李徽的手指上已经湿漉漉1片。
葛元忙道:“用水冲,快!”
李徽呵呵笑道:“无妨。这只是水渍而已。”
李徽手指捻动,甚至做了个比心的手势。手指上毫无异样,根本没有任何的损伤。葛元惊愕之极,伸出手指来在陶碗底部的残余水渍上摸了1把,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终于由惊到喜。
“真的没事。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我这硇水乃极强腐蚀,猛烈无比。那火碱适才我也尝了1口,火辣之极,看起来也是性状猛烈。2者混合,为何却清淡如水?这是何故?”葛元叫道。
李徽笑道:“也并非清淡入水,你尝1尝,咸咸的呢。”
葛元当真伸舌头在手指上舔了1口,确实有些咸,略有1丝丝的刺激之感。
“道长,本人没有吹牛吧。你瞧,这便是我所知的转化之理。正如你之前所言,有毒可化为无毒,性烈之物也可转化为清淡如水,无害之物。这便是转化之理。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呢,还有许多呢。”李徽呵呵笑道。
葛元心悦诚服,感叹不已,同时也心痒难搔。想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又想知道李徽还知道些什么转化之理。于是不断的询问。
李徽知道火候已到,葛元已经咬钩了,是时候将他钓上来了。
“葛道长,我知道的太多,若是1直说下去,恐怕1年也说不完。今日得见道长,也是甚为有缘。我对道长也甚为钦佩崇敬。不如这样,今后我常来拜访道长,咱们来日方长,慢慢的钻研谈论这些事便是,倒也不急在这1时。你看如何?”
葛元虽然心痒难搔,却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得道:“看来只能如此了。哎,老道这1生很少遇到如此博学之人,真恨不得能够同李居士1直谈论下去。老道这1生只痴迷此事,却也没法子。还望居士不要介意。”
李徽笑道:“当然不介意,你我是同道中人。从道长这里,我也开了眼界。葛道长,我有个提议,不知是否唐突?”
“居士请讲!”葛元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