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何人如此恶毒,如此的丧尽天良,我定不会轻饶他,否则难平我的心头恨。”
让人更加跌破眼镜的是,驸马杀气腾腾的来拿人给妻儿报仇,见着了就当场愣在原地。
整个人哆嗦的和风中劲草,想过去又碍于礼数不敢。
“玉娘!是你吗?你还活着啊!”
“难得驸马爷还能记得民妇,还记得你为了攀龙附凤抛弃的糟糠之妻。”
“我怎么能抛下你呢!当年我回乡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人,最后族长带我去看了你们的坟,万念俱灰我才回的京!”
那管事似乎跟驸马爷是老相好,应该说是前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分开了,一个做了驸马一个做了公主府的管事。
孟琳琅难得好奇一回别人的私事,到底那个看着文雅端庄的驸马爷,当初是怎么样抛弃糟糠之妻攀龙附凤的。
“我想驸马爷应该能够解决这事,晚辈先行告退。”
赫江把孟琳琅带走了,关于皇家秘史,能不知道就不知道的好,毕竟每一件事背后都藏着命案。
孟琳琅颇为可惜,赫江念在她辛苦一天的份上,小声与她透露两句。
“当年长公主榜下抓婿闹得满城风雨,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成了一段佳话。这种隐秘事看过就算,咱们不好奇了。”
“你当我是小孩子啊!”
孟琳琅不服气的瞪他,赫江无奈的揉揉她的头发,这小模样可不就是小孩子。
“去看看李霖就走,也辛苦一天了。”
……
这边驸马爷已经打发了侍从退去,自己亲自审问玉娘,可那一身威严早就端不起来,只剩下满身狼狈。
“玉娘,你告诉我,为什么当初回去,找不到你?”
“李大牛,你到现在还在装吗?”那玉娘讥讽的笑着,喊他的小名,眼泪一颗颗往下掉下来。
“当年我含辛茹苦一针一线换的银钱供你读书,等着你有朝一日高中,享受荣华富贵。没想到你一招高中,居然就派人送了和离书来。你可知我和女儿日盼夜盼,都没有把你等来,只有一纸绝情书。我无能没有银钱治好她,最后她走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爹爹,你知不知道!?”
“女儿……我还有一个女儿吗?”驸马惊得手脚冰凉,不敢想象他当年离开后,这母女俩过的是何等苦,“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我连面都没有见过!”
“你读的书多,说起谎来也让人觉得是真的。”玉娘冷笑看他,跪在那里拒绝他的搀扶,“你知不知道我收到你的休书,只觉得天昏地暗,那银子我一点都没有用,只想着要进京给你周旋官场。可谁知道……正好是
你成亲的日子。我看着你成亲,女儿却在我怀里咽了气!”
“有人给你银钱?”驸马捏着拳,颤着声音问,“你还认得那是谁吗?”
“化成灰我都认得!”玉娘想到什么悲从中来,更是泣不成声,“就是府上的大管事,当年我带着孩子来京都,亲眼目睹他在忙里忙外给你们张罗婚事。”
驸马记得自己当初成婚不久,府里的大管事确实换了人,长公主与他说年纪大了要去荣养,现在想来事故意把当年知道这事得人打发走。
这些事都不能细想,否则难以面对,他怎么敢相信当年可掬,没有半点皇家公主做派的女人,实则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玉娘,眼下公主抱恙不能打扰,等她好了我定会问个明白。此事容后再查,把人带下去……好好照料。”
“呵呵!你我缘分已尽,终究抵不过这满眼的荣华富贵。”
她本就在善衣局做管事,手下的活好,为人利索活好,这才会得以重用。
玉娘站起来,抚平身上的皱褶与侍从离开,驸马一错眼感觉有回到当年吃糠咽菜的日子,虽然苦,但心里总是甜的。
可现在……
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早就盖过了年少短暂的夫妻情,孰重孰轻,驸马在打发人送玉娘退下那一刻起,其实已经有了
决断。
原来想要为妻儿出气,现在居然闹出一个死而复生的前妻出来,中间有可能还有一个公主看上平民,动用权利,让其成为孤家寡人重新再娶的隐秘事件。
赫江不说,孟琳琅现代过来的,什么样的负心汉糟糠之妻没有见过,猜都能猜出一半来。
“不过是个现世陈世美,遮遮掩掩我也知道。”
赫江无奈,这丫头别这么聪明多话,是非都能少点。
“皇家秘史,就算知道也当不知道。”
孟琳琅撇嘴,这是帝皇制当然时代,没有言论自由的。
李霖已经能半坐着喝水了,孟琳琅进去还听见他是要吃东西,看见孟琳琅跟赫江和见鬼一样。
“你们两人走路都没有动静吗?”
“你的耳朵不用可以割了。”孟琳琅白他一眼,脸色还有点黑,“多吃点绿豆汤,多喝水就行。别的等排便不黑了,才能吃用。”
“你是大夫,听你的。”李霖放弃争取,左右他说了也不算。
这回比上次还惨,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死神来临的那一刻,灵魂出窍的虚浮感。
母子俩一个症状,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