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赫兄弟,不是走了吗?我大妹子回来,你怎么也来了?”
迎头就遇见抱着孩子出来的牛二,那衣襟上还有孩子吃东西弄到的污渍,简直不忍直视。
赫江瞥他一眼,嫌弃的扭过头去。
“看着你真心护着她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
“别!你还是计较一下吧!我就妹子不乐意见你。”
孟琳琅一回家就进了厢房制药,把门一关谁也不理会,牛二还以为赫江又惹孟琳琅生气了,抱着孩子挡住赫江的去路。
赫江皱眉看他,这家伙就是他幸福路上的绊脚石。
“有这功夫把孩子带好吧!”
“哟!你这是在笑我?”
牛二不乐意了,他还能听不出赫江话里的意思,转而一想,自己孩子都有了,赫江连媳妇都没有搞定,要笑也是轮到自己笑话他,顿时喜笑颜开,抱着儿子亲香不停。
“你说你这人就是别扭,羡慕我就直说啊!看我家这大胖小子没有?再过两月就能喊爹了!来儿子,给你这姨夫笑一个!”
赫江脸色铁青,没见过这样的,拿孩子炫耀算什么英雄好汉!
“人到中年得子,实属不易,是该……”
砰的一下,孟琳琅打开窗子,黑着脸看外
头绵里藏针的二人。
“你们要吵的话,离远一点,别影响我干活。”
孟琳琅在房里都听不下去了,两个加起来五十多岁的大男人,幼稚的在那里互相挤兑,有意思吗?
“哈哈!”
吼了一声,外头安静片刻,响起牛二的笑声。
跟着是他哄着孩子,挤兑赫江的声音,“哎呦喂!还得你大姨出手才行!否则咱们父子俩,都要被你他给欺负了!”
呃!
孟琳琅都要被牛二给说吐了,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做鬼。
“牛二,你行行好吧!别教坏孩子!”
“得!我们走了,得回去喝汤汤了!”
赫江头皮发麻,转头就对上孟琳琅一脸牙疼似的脸,看吧,他媳妇也看不上牛二那不着调的样子。
“我进来给你打下手吧!”
“不用!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我没空搭理你!”
孟琳琅不客气的拒绝了,他要是进来准没好事。
男人这物种真是烦死了,留他在身边,想安心做事都不行。
赫江看着当他面关上的窗子,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偏生门口还有笑声传来,转头就看见小七他们来不及缩回去的头,顿时有了事干。
大跨步出去,在小七他们面前站定,看着
这些个刀尖上游走的暗卫,现在哪里还有半点神秘可言,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来,你们和我说说,为何这些日子与我断了联系?雪山那么危险的地方,也敢带着你们少夫人去?”
小七暗叫倒霉,被少夫人拒之门外,自己家少爷不敢对少夫人怎么样,这是把气发他们身上,来找茬了。
就会欺软怕硬!
“回少爷话,少夫人不让属下传消息。”
“少夫人不让你们就不顾安危,什么都不说?”
赫江背着手,面无表情。
“老将军说我们现在是少夫人的人,不能一仆二心……”
“……”
赫江算是明白了,难怪他会突然收不到小媳妇的消息,有这么两张大旗在,这些人还不得服从。
哪怕他很生气,但暗卫们听从孟琳琅的吩咐,说明也对她忠诚,这点赫江不能挑错。
还得夸。
“记得你们今天的话,在少夫人身边就是少夫人的人,要是让我发现有半点不忠,什么下场你们心里清楚。”
“少爷放心!属下们一定以少夫人令是从。”
“好!即便你们忠诚,可置主子安危不顾,就该罚!你们服不服?”
“服!属下这就去领罚!”
就说主子们的热
闹不能看吧!
这里军棍是没有了,但鞭子有,一人二十鞭以儆效尤,一点都没有掺水。
虽然不至于伤及性命,但小七下手可没有留情,实打实的二十鞭,脱了棉衣,里衣都沾染了血水,六人也是硬气,愣是哼都没有哼出声来。
不是赫江心狠手辣,而是他怕孟琳琅行事太过松散,让这些人忘了主次,只有主子安危才是他们最该做的事。
敲打了一番,赏了伤药下去,赫江又回到院里,厢房的门依旧没有开。
有点坐不住了,到底什么样的疾病,需要去雪山涉险采药。
推门进去,里头扑鼻的药香,不是普通的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气味,而是清香泛着甘甜的味道。
孟琳琅听到推门声,猜都能猜到是谁进来,头也没有抬,就赶人出去。
“我现在在做很珍贵的药丸,不许打扰我。你要是做不到隐形,那就出去。”
赫江还没有走近,一颗心就碎的稀巴烂,这都是第几次嫌弃自己了。
好在他理性克制,听了这话,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开口。
孟琳琅在做最重要的环节,用文火把草药的精华提取出来,在加上辅料搓成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