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台阶上。
预想中的疼痛也没有到来，耳边响起男人沉闷的哼声、女人咒骂声，刀刺进肉中的“噗呲”声，还有周遭响起众人的惊呼声。
“别怕，我在。”
宋芸听到熟悉的声音，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女人，我要弄死她！她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杀了她！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账东西！”
“啊，我要杀了你们！”
宋芸仰眸看向男人，陈知行嘴角渗出了鲜血，他扯着笑，“你、没事吧？”
宋芸摇头，“我没事。”
陈知行点点头，一口鲜血涌出溅在了宋芸白色的围巾上还有脸上。
他抬起手，颤抖着擦去女人脸上的血渍，“对不起，脏了你的脸。”
“没有，你怎么样？”宋芸声音哽咽。
陈知行薄唇勾起，“我没事，我很好，你不要担心……”
他抱着宋芸的手脱了力，缓缓跪了下来。
宋芸想要去拉扯他，但是陈知行从台阶上翻滚了下去，他白色的外套沾满了鲜血，如此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