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站到书桌后。
郑知秋执笔沾墨,直接在纸上郑重地书写起来。
缕缕才气从笔下灌输到文字之中,很快就引动了周遭的才气汇聚。
萧宁看了一眼他,心中也略有惊讶,这人还是很有本事的。
不过他毫不担心,脑中一整部华夏唐宋诗词,要是还输了
呵呵!
那些华夏古诗人恐怕会直接被气活,穿越过来掐死他的。
不过有时选择太多也是个麻烦,该选哪一首呢?
在他皱眉考虑搬运哪一首的时候,郑知秋已经快写完了。
当他最后一笔落下之时,纸上紫光迸发。
“紫光!是镇国诗!”
“郑兄写了一首镇国诗!”
“哈哈,萧宁挑衅我们,这次是自寻死路了吧!”
“以后我每天都到他面前走一遭,让他大礼参拜,想想都痛快,哈哈哈”
那些学子们见到郑知秋诗成紫光,顿时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叫嚣起来,言语见尽是对萧宁的仇视。
刚才萧宁的蔑视,确实让他们动了真怒!
如今就等郑知秋诗写完了,直接打萧宁的脸,让他们好好的出一口气。
但是,直到郑知秋收笔,诗稿上紫光虽耀眼,但并未如同新诗出世一般异像纷成。
这不该是镇国诗面世的排面!
有学子好奇,凑过去将诗作念了出来。
“人间四月花零谢,书院桃花始绽颜。
久恨春归无处觅,未思转至此中来”
诗是好诗,也有镇国诗的水准,只是
这是郑知秋之前创作的那首镇国诗!
萧宁愕然:“郑公子,你这不是耍无奈吗?”
郑知秋面不改色道:“我们的赌的是各写诗一首,谁的诗境界高,谁获胜,可没规定是写新诗还是旧诗?”
“好好好,难怪没有签订文道契约,你早已准备好了耍无奈是吧?”萧宁气急反笑。
“愿赌服输,萧宁,以后你见我们一次就跪拜一次,你不履约也行,在场的诸位会很乐意将你失约的名声广为宣传的。”
郑知秋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继续道:“兵者,诡道也,亏你还是出生将门,连兵法都不懂,输了也是活该。”
原本还有些心虚的众学子,听到郑知秋的一番话,都醒悟了过来,纷纷嘲笑起来。
“对对对,郑兄所言极是,萧宁,愿赌服输。”
“用计赢的也是赢,只能怪你自己大意了。”
“我看不是大意,是自大,这下栽跟头了吧!”
“某自大狂徒,就等着跪拜我吧,哈哈哈!”
萧宁沉默了,接着冷笑起来:“比斗还没结束,一首镇国诗,就觉得自己赢了?”
“萧宁,单凭嘴硬是没用的,你倒是写一首啊,我提醒你一下,要赢你得超越镇国诗。”郑知秋得意地看着他,一脸的讥笑与嘲讽。
“哼,看好了!”
萧宁冷哼一声,运笔如飞,唰唰唰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一气呵成,收笔,耀眼的金光一道道从纸上透体而出,霞光弥漫。
那些金光如同剑气一般,带着一丝锋芒,刺得众学子眼睛都睁不开。
与此同时,诗稿升起,直入半空,金色字体在空中一一浮现。
“金光,诗成传世!”郑知秋脸色猛地改变,望着天空几乎不敢相信。
众学子皆目瞪口呆地抬着头,心神在这一刻彻底失守。
与此同时,在江都学院一座清幽的亭子里,刘伯伦正与江都书院的院长郑文昌激烈地争论着,气氛颇为紧张。
突然,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了升入半空的书稿。
刘伯伦满脸震惊,脱口而出道:“金光!有传世作品面世!”
郑文昌先是震惊,片刻之后,他的震惊之色迅速转化为难以抑制的大喜,仰头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我江都学院竟也有了传世之诗!”
“刘伯伦,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争辩,你说的我不会同意的”
而在学院中各个角落修习的教授和学子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动。
他们放下手中的书笔,抬头望向半空中那闪耀着金色光芒的书稿,脸上满是震惊。
“这……这是谁写的?”
“传世之诗,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
“传世诗出现在书院范围内,这是书院哪位大儒的作品?”
“这等佳作,必定流传千古,成为我江都学院的无上荣耀!”
“能在有生之年目睹传世之诗诞生,我此生无憾了!”
空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诗成传世,化为飞刀,利刃到处,无坚不摧!”
诗稿陡然一收,化作一柄飞刀,“哧”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入萧宁的眉心。
“文宝!”大喜过望,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文宝,字面理解就是文人的宝物,就跟修行人的法宝,武道中人的神兵利器一样。
修行人或者武道中人的兵器,大多数是通过各种材料炼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