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浅听到这句话,顷刻便想到时风毅这是认错了人。眼中怒火更盛,这次她使出了全力推开了时风毅。
时风毅也没想着再怎么招她,便顺着她的力量侧翻了过去,坐在地上慢慢的平复自己的气息。
孟清浅脱离了时风毅后,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坐在地上一脸深意的时风毅,说道,“时总,我不知道你把我认错了谁,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不是你嘴里说的那个人。”
时风毅嘴角的笑渐渐的淡了下去,他看着孟清浅,十分认真的说,“我没有认错。”
孟清浅觉得时风毅简直是有些可笑,在自己的印象中,他们真的没有熟到这个地步。
想起自己听到的那些谣言,孟清浅再次强调道,“我想你大概是因为失忆的原因,所以导致了对我们之前的关系有一定的误解。我可以非常确定的告诉你,我们曾经并不”
“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时风毅扶着一旁的办公桌,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孟清浅说,“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孟清浅愣在原地,看着时风毅眼中异常坚定的告诉自己,“就在那天晚上,我全部都想起来了。”
“那你更不应该认错。”不知为何,听到时风毅已经恢复了记忆,孟清浅心里竟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认错。”时风毅放开桌子,笔直的站在孟清浅对面,认真的看着她。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时风毅的腿有问题,单从孟清浅视线看过去,时风毅站在那里和常人无异,甚至更加坚挺。
“我没有认错。”时风毅强调道,“你后腰处的那颗痣,你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的位置,你和我在床上契合程度,还有你情到深处时的声音,等等这些都告诉我,我没有认错。”
孟清浅眉头深皱,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她一直呼号着自己忘记。那些接纳迎合一遍遍充斥着自己对展平意的不忠,她不想再提起。
“难道那天的事情,你没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吗?”偏偏时风毅不随她的意,他强撑着腿部无力走向孟清浅,“不是我认错了。清颜,是你认错了。”
“够了!”孟清浅呵住时风毅,她把目光看向别处,这一刻竟然隐隐的有种心虚感,也许是因为时风毅的一句“久违的熟悉感”。
也许是别的,总之孟清浅觉得现在的自己不能在跟时风毅交流下去了。
“时总,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刚恢复了记忆,大脑不怎么清晰,总之今天我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其他的话多说无异。”孟清浅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还有工作要做,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麻烦就请回吧。”
时风毅站在孟清浅面前,用手指挑开一缕孟清浅额间凌乱的长发,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睡了时氏的掌门人,就这样了了吗?”
孟清浅向后退了一步,端详着时风毅,眼中带着一丝防备。
两个都没有再说话,这一刻时风毅心里是隐隐作痛的,曾几何时,对他无条件无付出和信任的女人,现在竟然对他满目提防。
那天他恢复记忆后做的凶狠,像是要把这五年的亏空都填补了一样,拉着孟清浅做了各种各样的熟悉动作。
他靠着曾经的那些手段,刺激着孟清浅,想着她或许可以像自己一样,或多或少的能想起一些事情。
可是他错了,他看着孟清浅盯着他带着淡淡疏离的眼神,仿佛那一夜沉浸在其中的只有他自己。
“时总也是聪明人,你我之间也就是露水鸳鸯情罢了。”孟清浅抬手捋了一下头发,眼中含着清明对着时风毅一笑,“时氏和展氏还有着一笔重要的合作,我想时总也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就挑了合同吧。”
时风毅向前一步,抓住孟清浅捋发的头,附身逼近她,风轻云淡的说,“损失一点点钱算什么?跟你比起来,拿整个时氏去赌我都不怕。”
时风毅拉着孟清浅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那夜泪眼吁吁的人不是我,这些年,展平意没有碰过你吧。”
“你混蛋!”孟清浅没有想到时风毅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潮红上脸,连带着眼尾处的牙印隐隐作痛。
看到孟清浅的反应,时风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那夜的感觉告诉着时风毅,孟清浅这些年身体没有被别人染指过,对此他心里自然是激动无比。
石头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笑意的时风毅对着一脸气急败坏的孟清浅。他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杯大大的鲜果汁,抬头看着呆呆的看着他们。
孟清浅转头看到刚回来的石头,身后还跟着一副目瞪口呆的前台,皱了皱眉头。
她把手从时风毅手掌中抽出,语气不善的对时风毅说道,“我劝时总还是不要再这里胡作非为,请你看清楚,这里是展氏,不是时氏。”
“那又怎样。”时风毅放开孟清浅稍稍与她拉开一些距离,看着孟清浅的眼睛似笑非笑,道,“就算是展平意在这里,该做的我还是要做。”
孟清浅别过头不再理会时风毅,一夜之间,时风毅在她心里从一副高高在上的总裁,演变成了地痞无赖,孟清颜跟这种人无法正常交流。
“爸爸,你和孟阿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