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说点什么,赵蔚楚却先他一步开口了:“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本世子今天来下聘,你却在这里大哭,纯心找本世子诲气是吧。”
秦莹莹一直都觉得赵蔚楚心里是有自己的,虽然这点没什么依据,可是自己那么那么喜欢他,他怎么会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呢?所以她一直都笃信是李叶秋抢了自己男人,是李叶秋在赵蔚楚面前说自己坏话,才让他不要自己的。
即使现在赵蔚楚已经说得这么清楚,她还是习惯性地把错都推到了李叶秋身上,她哭着叫道:“秦芍药那个贱人抢了我男人,我就是要寻她诲气,最好她明天就病死在床上,我看她还怎么嫁。我诅咒她不得好……”
“啪!”赵蔚楚一巴掌骟在她脸上,她的脸顿时肿了起来,那个死字含在嘴里,最终也没能吐出来。
秦猛气得脸色铁青,赵蔚楚都把话说清楚了,她居然还敢诅咒自己的女儿。要不是赵蔚楚先出手,怕是他都要忍不住了。
可姜慈却不管这些,她猛地从主位上跑了下来:“你,你怎么打人啊?”
“我他妈打她算是轻的了,她再不管好自己的嘴巴,我绝对把她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敲下来。”赵蔚楚的脸是很
英俊的,平时的他总带着几分痞气,所以看上去很无害。可他一旦发怒,却是绝对的煞气十足。此刻她冰冷的眸光落在姜慈的脸上,饶是她活了这么多年,也被吓得愣在那里。
秦莹莹捂住被打的那边脸,满眼惊惧地看着他。
赵蔚楚冷哼一声:“滚。”
秦莹莹连哭都不敢,只是转身跑了出丟。
姜慈这才回过神来,指着赵蔚楚道:“你也给我滚,我告诉你,秦芍药不嫁了。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娶她。”
秦猛急了:“母亲,你说什么呢?”
“他居然敢打莹莹,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如愿的。想娶秦芍药,做梦去吧!”
林淑和冯杏看姜慈护短到这个份上简直无话可说。她们只希望秦莹莹赶紧嫁出去,不然将来她又看上自己的女婿了,那就惨了。
赵蔚楚看了看姜慈,他知道这个老夫人对李叶秋可是百般刁难的,心里便很不爽。不过她毕竟是长辈,若是太不给她面子,到时候传出去对李叶秋的名声也不太好。所以他只是冷冷地道:“那老夫人的意思是要搞旨不遵?只不知道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全府的意思啊。”
姜慈愣在那里,就算再无知也知道圣旨代表着什么,刚刚情
急之下竟忘了秦芍药的婚事是皇上御赐的。
他们不能退婚,而王府也不敢休妻,这倒是让那贱丫头又多了一道护身符。怎么什么好处都让她一个人占了。她越想越不甘心,可也没有办法,只得狠狠瞪了赵蔚楚一眼后甩袖离开了大厅。
剩下的人被这么一闹也没了商量婚事的心情,三言两语说过之后,便默默地喝起了茶。赵蔚楚有些心不在焉,他本来还想去逗逗李叶秋的,这会儿也没了心情。看来只好晚上来爬床了。
最近他只要无事都是偷摸遛进芍药居抱着李叶秋睡的,虽然什么也没作,但是他却很满足。
是夜,他早早地摸进了李叶秋的闺房。
却见伊人还未睡,正拿着在绣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他故意敛了内息,直到走到她身边才在她耳边问出来,把李叶秋吓了好大一跳,那针一下子戳进指腹之中,血珠一颗颗地冒了出来。
赵蔚楚本来是想吓她一跳的,可看她吓成这样倒是又心疼起来。
李叶秋却是浑不在意,把手指放在口中吸了吸血问道:“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想你了呗,怎么样,相公我今儿送来的嫁妆可还满意。”
李叶秋脸红了红:
“爹爹说,按你这规格,就是娶公主那也是尽够的了。我不过是个农家女,却得你这样上心,我……我自是欢喜的。”
她说着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明亮的烛光下,她娇羞的容颜映着手中的红布,美得让他差点忘了呼吸。他不自觉地靠过去,轻轻撩起一缕垂落在她脸庞的长发,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羞怯和某种潜藏的渴望。
赵蔚楚对着她红润的双唇,终于吻了上去。
两人成亲已久,李叶秋与他也亲过几次,但从没有哪一次的亲吻像今天这般,还未亲便已觉醉了。
赵蔚楚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瓣,一手撑着椅子的靠背,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勺。而李叶秋只是愣愣地让他亲吻,而手中却还抓着。
她是愣神的,却也是动情的,只是她还不知该怎么去回应。
赵蔚楚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呆愣,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等李叶秋再加过神时,赵蔚楚已和她换了位置。此刻的她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两人睛睛处在同一高度,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赵蔚楚眼中的自己。
她突然觉得有些渴。
赵蔚楚从她手中拿走那块布笑
道:“娘子,为夫真是服了你了,这个时候你还能抓着一块布,这布对你究竟是有多重要啊?”
李叶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