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林听晚顿时脱口而出!
不是她向着金丝院那边,而是宝宝天真烂漫,要说有点跋扈那是真的,但是那也是被惯坏的一些小毛病而已!
平时说她惩罚了下人,还能相信,但是要说她主动去害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林听晚打死也不相信!
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才四岁呀!
“小主,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参与的好,大夫人和方夫人平时就视为水火,现在还牵扯上了大小姐和二小姐身上,参与进去不是个好事情。”
丁香担心地说。
她跟了林听晚几天了,也知道自己的小主是什么样的性格,对孩子们好得就跟亲生的一样。
这府里那房的小妾对主母的孩子不是虎视眈眈,只有林小主,看见孩子眼睛还发光,那是真的很喜欢。
孩子们也喜欢林小主。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也很喜欢现在的主子。她是大夫人的人,本来就是看管着林小主的,但是这几天的相处,从事无巨细地跟大夫人禀报,已经改变成了只说林小主的好话。
大夫人对林小主的态度,目前看来很是和善,对林小主出去吃喝玩乐,也是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再加上今日,对星河小姐的挽救,大夫人更是感激林小主,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向着方夫人呢。
大夫人是最厌恶墙头草的。
丁香不得不提醒!
风铃没有这样的脑子,只是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林听晚,希望得到小主的指派,文竹则是皱着眉头,小声的说:“小姐,我也觉得不可能!我们要去帮宝宝小姐吗?”
丁香厉声呵斥:“文竹,不可怂恿小主!”
文竹吓得不敢说话了,只是小眼神一直看向林听晚。
林听晚想了想,猛地站起来说:“不行,这事儿我不管,我也得了解一下!宝宝现在怎么样了?关在哪里了?”
风铃小声地说:“在梧桐苑的柴房里面,侯爷派了专门的人看管,不准给吃喝,什么时候说了实话什么时候放出来。”
林听晚皱着眉头,讨厌古人的惩罚方式,怎么?屋子不能关,还非得关柴房?
话是这么说的,虽然很担心宝宝,但是那个发热的星河也是很让她担心的,现在不是现代,发热也是非常危险的。
“走,我们去梧桐苑!”
丁香很着急地劝说:“小主,您想清楚了,真的要跟大夫人作对吗?我知道您喜欢宝宝小姐,但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不是她。
而且,现在星河小姐正在发热,我们不是要更加的担心她吗?
您要是和大夫人起了争执,以后要在这侯府生活就难了呀!”
林听晚猛地停下:“丁香,我们现在要去的就是梧桐苑,看的人也是小星河,知道了吗?
我救上来的,还不能去看看了?
我担心星河,不可以吗?”
林听晚当然知道丁香是大夫人的眼线,所以说话也不避讳了!
其实大夫人找人盯着自己也是好事儿,毕竟自己不打算争宠,这份难得的心思得让大夫人知道。
但是要是因此想改变自己,是不可能的!
丁香闻言,也不说话了!
到了梧桐苑,只听到里面大夫人的哭声,和侯爷有些冷漠的声音。
“宝宝也是我的孩子,你想我怎么样?她说不是她,你就非要说是她,我难道要打死她不成?
一切等星河清醒了再说,这点时间你等不及吗?
安见月,都是我的闺女,我能不心疼吗?”
大夫人心痛地指责:“侯爷,您要是真的心疼,就只是关柴房吗?你看看你这贵妾的脸,都快要吃了我了!
她刚才说我什么?你没有听到吗?”
侯爷陶封阳烦恼得闭上眼睛不想理会!
方夫人冷笑:“我说什么了?我说的不对吗?这些年,你们吃我的,喝我的,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只是一个小丫鬟随便说了几句闲话,你就当真了?
还非要把我的宝宝抓起来!
行,侯爷给你当家主母这个面子,等陶星河醒了,我们再问清楚,你呢?我当母亲的还在这里呢,你就着急惩罚我的宝宝。
我要是不在呢?
你是不是还想打杀了她!”
安见月何尝不知道自己是着急了,本来以为星河是自己落水,可是刚听到小丫鬟这么说,一下就崩溃了!
方诗可抢自己的男人,抢孩子的地位,抢管家的权利!
什么都抢!
宝宝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真的会主动去推人吗?肯定是大人教的!
那大人是谁?
还用想吗?
可是,方诗可家大业大,这么多年,侯爷的很多事情,都是方家给的资金,侯爷现在也是看中方诗可,不然不可能就那么由着府里的人不守尊卑规矩,喊贵妾叫夫人!
安见月愤恨的说:“我可以不打杀她,但是我是她嫡母,可以发落了她,你一个贵妾,府里的人看在侯爷的面子上给你三分面子,你还真的以为你是夫人了?
你有所不同了?
方诗可,要不是侯爷看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