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
“托你的福气,我们家的生意已经慢慢的好转了,父亲去找了熟人,再过不久,我们家又是皇上钦点的皇商了!”
“真的?”林听晚开心坏了,简直要蹦起来了!
方家好,她才好啊!
要说,怕不怕方家翻身了,甩开她,没关系啊,自己也赚了不少了,即便是甩开了也不怕。
想起自己的小金库,养活自己十辈子都够了!
“那是自然,多亏了你的点子,火锅店,自助餐铺子,简直火得不行不行的!我父亲还开在了其他大城小城……
很受大家的欢迎呢。”
说起来,这也是方家善经营,不然换着人,可不会这么快翻身,说不定连翻身的资本都没了。
林听晚刚回去,当天晚上侯爷回来就召集大家都去正厅,看来花容的事情还是暴露了。
侯爷和大夫人坐在正位上。
方诗可也在,看着跪在地上的花容和花貌,不屑地笑了一下。
“你还不知罪?还笑得出来?”侯爷陶封阳不满地看向方诗可。
“侯爷说笑了,我为何笑不出来?”
方诗可无疑是挑衅!
“哼!花容你说!方贵妾是如何欺辱你的?”
花容胆怯的看了一眼方诗可,不敢说话。
花貌人傻有胆子,又觉的自己怀孕了,肯定会被侯爷护佑的。
所以,壮起胆子说:“侯爷,您得给我们姐妹做主啊,方贵妾她竟然在侯府用毒啊。
还让姐姐每日都痛苦难耐,说是姐姐的报应。
姐姐纵然有错,但是那也是心爱侯爷,产生了嫉妒。而且,还只是惩罚一个丫鬟而已。
何至于受这样的罪?
侯爷……
您要为我做主啊,要不然我每日心惊胆战,怀着孩子也心难安啊!”
陶封阳上前扶起花貌,让其坐到椅子上。
花貌挑衅的看了一眼方贵妾,意思就是:看吧,你都站着,侯爷让我坐着,你是贵妾怎么了?
我是贱妾怎么了?
侯爷就是单纯的喜欢我!
“切……”
方诗可更加不屑了!
“方诗可,你欺人太甚,你眼里还有我吗?这侯府还是我说了算,就算是在后院,那也是大夫人说了算!
要惩治小妾,还用不到你!”
“哦,侯爷抱歉啊,我不是代替大夫人惩罚别人,我只是单纯的看不顺眼而已!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嚣张跋扈惯了!
看谁不顺眼,自然要收拾了!”
“你……”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还是侯爷呢,你的意思是不是,看我不顺眼了,也可以随意地惩治我?”
陶封阳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谁知,方诗可不屑地笑了:“那我可不敢!”
“你不敢,你就是这么做的,谁给你的胆子?可以在侯府害人?啊?”
陶封阳气愤的训斥。
闻言,林听晚都无语了。
那谁给花容的胆子,在侯府害人?虽然是个丫鬟,但是丫鬟不是人吗?
似乎是看到林听晚翻白眼了,陶封阳尴尬了一下。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陶封阳以为方诗可恢复了之前的嚣张,所以很是气愤。
没想到,方诗可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啊,谁让她欺负我们晚晚,晚晚现在可是我妹妹。
我替我妹妹出头,有错吗?
谁让我妹妹娘家不在身边,没人做主呢。
难道跟侯爷一样,重拿轻放?
我可不能让我们晚晚吃这个亏。”
陶封阳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而且她还好奇的很,到底林听晚有什么魅力,能让方诗可青睐。
但是……
陶封阳看向林听晚:“是这么回事儿吗?”
“是啊!”
“所以,你知情?”陶封阳眯起了眼睛。
林听晚咬了咬后槽牙:“是的,侯爷,当时我在场!还跟方姐姐要了一些毒药呢,准备以后用!”
这话让陶封阳后背都发汗了。
“你说什么?你还要了毒药?你要毒药干什么?”
林听晚挑眉:“我觉得侯爷太善良了,对恶毒的人太过于宽容,所以我打算,等以后谁得罪了我,我直接毒死!”
陶封阳是不信的,但是心里一个声音一直告诉他,你得信啊!最毒妇人心,你没看到当时林听晚用刀子把那人都给废了吗?
“你……还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
林听晚没搭话,直接直直的看向了花容两姐妹!
没错,就是威胁你们!
“把解药交出来!”
方诗可双手一摊:“抱歉,侯爷,我没有解药!我是要毒死人的,又不是要救人,要解药干啥?”
“你就不怕误伤了别人?”
“哦,那就是她该死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碰到我的毒药呢?”
方诗可此时就跟滚刀肉一样,肉的很,陶封阳要气死了!直接大吼道:“来人,给我把方贵妾关搭配祠堂!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任何人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