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封阳:“书生?罢了,母亲,我也不想多说了!你既然觉的大哥是最孝顺的,那您就维护着吧。
我无可奈何。
我先下去了,这马车是月儿给您安排的,您非要让大哥和知凡一起在里面休息,那也是您的自由。
我下去了!”
“等等,你去哪里?”
老夫人急呼道。
“母亲,这马车容纳你们三人,已经很紧张了,难道母亲也让我在里面休息吗?
我躺哪里?
是让大哥出去,还是让知凡出去?”
老夫人脸色发青,摆了摆手说:“出去吧,别惹我生气了!”
陶封阳果断的下车,让老夫人气的不行。
“看看,真是气死人了!”
“母亲,您偏爱我,老三就是吃醋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累了一天了,快点休息吧!”
老夫人贴心的给老大儿子上了药,才让他盖着被子休息。
陶知凡一直没说话,就跟没他一样。
老夫人要休息了才注意到他:“知凡,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还是被人欺负了?
怎么不说话?
你三叔说的话,你不用介意。
到了岭南,我们好好的生活,还是有希望的。”
陶知凡自嘲的说:“祖母,我们是奴籍了,还有什么希望?”
“可是你三叔不是啊!你二叔一家也不是!我们是一家人,到时候你二叔和三叔他们成就了,难道还能忘了你不成?
到时候,他们的财富和成就,有你的一半!
要是他们不同意,祖母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安心的休息!”
有了老夫人的安慰,陶知凡才踏实的睡了。
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啊!”
一声惨叫,让陶封阳瞬间清醒,机警的朝着老夫人的马车飞奔过去。
“母亲!”
陶知凡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喊着:“三叔救命啊,三叔救命啊!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们
呜呜……
三叔!”
点上火把,官差们也过来了!
这才看清楚了一切。
陶大爷的儿子在马车的外面,使劲的拉扯一条棉被!正是睡在门口陶知凡的棉被。
陶知凡不愿意给,被人给咬了。
那血肉模糊的胳膊,可见来人的心狠!
陶封阳一把把人给拉了出来,陶封堂此时也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面。
老夫人被人搀扶的着坐在马车口。
“这是胡闹什么啊?大半夜的,你们这是做什么?”
老夫人气急攻心,脸色都不好看了!
陶大爷的儿子冷笑一声:“你这老婆子还敢说话?真是不要脸的,跟自己儿子同盖一张被子,你也好意思?
你都多大的年纪了?
不要脸的老虞婆!”
陶封阳上前就是一脚:“休要胡说八道!”
众人一看,果然,马车里有两条棉被,老夫人和陶封堂合盖一个,陶知凡睡在马车的地面上,自己盖了一个小的。
大家的眼神,让本来就没有休息的好老夫人更加的难受。
“那是我的儿子,我的儿!我亲生的儿,我儿受伤了,我还不能照顾了?”
“受伤怎么了?他犯了错,就该去死!你还这么照顾?怎么?是跟我们过不去?要不是他,我们还在享福呢!”
“就是,都不要脸!”
“都该去死!”
老夫人气的直翻白眼。
官差也不想让出事儿。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那是人家的被子,有本事你们自己也去找被子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告诉你们,再把老子吵醒了,我赏你们一顿鞭子!”
陶大爷的儿子气恼的看着陶知凡:“把被子给我!”
陶知凡拉着不给!
谁知,那人直接凑近小声的说:“你们给我等着,害得我们这么惨,我不会放过你的!
识相的,给我!不然等你落单了,我揍死你!”
陶知凡脸色惨白:“给,大强哥,我真的没有其他的了!”
看着儿子这么不争气,陶封堂气的要死:“你这个孽种!”
陶知凡低着脑袋不说话。
又过了两天,晚上是除夕夜!
林听晚回想起现代的好日子,除夕夜应该是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饺子,还可以看联欢晚会。
现在倒好,跟逃荒一样。
到了岭南得明年的春天了!真是难熬啊。
想到饺子,林听晚凑到大夫人的跟前说:“姐姐,我想吃饺子了!”
“啊?”安见月震惊。
“这样的环境下吃饺子?晚晚,你没发烧吧?”
“没发烧啊,我有办法,你吃不吃?我能弄到羊肉和大葱!”林听晚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暗卫。
安见月了然了。
是了,晚晚有父亲送的暗卫,出去买点东西还是可以的,而且,刚才听官差说,离最近的县城也就二十里路!
想到孩子们,有些意动!
“好,可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