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官婉清的话,李平安倒是没有怀疑。
毕竟上官晚清没有理由骗他。
而这个时候,他也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一件事,就是他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他?
其他东西都可以丢,唯有这枚戒指绝对不能丢
那时候李平安还很小,他当时还问过他爷爷,为什么这枚戒指不能丢?
但他爷爷确实沉默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有回答,只说让他把戒指保存好。
他以前从来没有多想过,但如今看来,无论他那枚戒指,和上官婉清的这个玉牌有没有关联,只怕都隐藏着不小的秘密。
这次,他大伯突然提出要那枚戒指,他原本还不觉得是一回事。
但是现在看来,他有必要回去见一见那位大伯了,顺便也把老房子的事情解决一下。
这些念头在脑海当中一闪而过,李平那边暂时没有多想,转头朝着上官婉清说道:
“其实我们不用那么纠结,既然洪傲天想要这个东西,他必然知道这个玉牌的秘密,我们就直接去问他好了。”
“他应该不会告诉我们吧?”上官婉清,皱起眉头问道。
李平安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办法总比困难多,反正对我们来说,这就是一块不值钱的玉牌而已,唯一的价值,也就是你爷爷奶奶的遗物。”
“只要我们不在意,那自然就能够逼着他在意,更何况,这次愿意拿出这个东西做彩头去砸场子,我不相信你心里没有想法”
虽然上官婉倩已经明确说了,上官家族有家规,任何长辈遗留下来的遗物,都不能对外出售。
可她竟然还会答应,将这块玉牌拿去做彩头,必然是有其他目的。
上官婉清闻言,倒也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道:
“不错,我确实是故意拿这块玉牌做彩头的,上一次是他故意激我,让我跟他斗宝,我碍于面子不得不应下。”
“但是你知道的,我虽然经营这家店很久了,也耳濡目染了解了不少,可我确实在鉴宝上没什么天赋,我这家店能够一直维持到现在,全靠我爷爷的老朋友一直在店里帮我撑着,要不然估计早就倒闭了?”
“所以毫无意外地,我输了,他当时其实就提出。让我拿这块玉牌做彩头,但是我没同意,所以他就要求我买下那半幅虾戏图,而且开出了一个天价。”
“当时在场的有很多人,我没有反悔的余地,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将换买下来,然后他就告诉我这部分还有另外一半,让我想要的话,就拿这块玉牌去换。”
“我当然不可能如他所愿,所以我才以玉牌做彩头去砸浆,但是实际上,除了玉牌之外,还在家族里找到了另外一样和这块玉牌,同材质的东西。”
说到这里,上官婉清将盒子的底层打开,从下面取出一个手镯,轻轻推到李平安面前:
“你看看这个手镯。”
李平安一看到这个手镯,便知道这东西和玉牌有关系,因为这只手镯上,也和玉牌一样冒着悠悠的黑光。
这一刻,李平安更加确定,他的那枚戒指和这两样东西关联,因为这三样东西的材质都是一样的。
而看到这个手镯,李平安便意识到上官婉清想要做什么了,叹息地说道:
“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赢这个场子,你就是故意想要将这个王牌输给洪傲天的,对吧?”
“不错!”上官婉清点点头,一脸坦然的说道: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宋濂是藏宝斋的人,我就是故意选的他,反正我还有一只手镯,如果我那位就爷爷留下的信息没有错,那么红傲天想要寻找的东西,绝不止这么一枚玉牌。”
“他的目的,肯定是想将那个古墓里弄出来的玉器,全部都收集在一起,而这么一套材质普通雕工也普通的玉器,就算收集成一整套,也值不了多少钱,绝对不值得他费尽心思。”
“可能是这一整套玉器有其他秘密,那我只要拿捏着这只手镯,那他就没得选,只能低头来找我合作,到时候,我自然就能知道这套玉器到底有什么秘密了。”
李平安看着上官婉清运筹帷幄的样子,也是有些感慨。
他虽然一直都知道,这个御姐范十足的女人,绝对不是空有美貌的花瓶,真正见识到她谋划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为她侧目。
而上官婉清见李平安看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嗤笑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看够了没有?姐姐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你就不要惦记了,我对你这种小弟弟没有兴趣,更何况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我可没有吃回头草的爱好。”
李平安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红,连忙低头道:
“我没那想法,你不要误会。”
“啧,瞧你那脸红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小处男呢!”上官婉清好笑地摇摇头,然后将手镯和玉牌全部都放回锦盒里,站起身说道: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去藏宝阁,过一会那红傲天了。”
李平安也跟着站起身来,有些担忧地问道:
“说起这个,刚才把宋濂给赶走了,我来接替他,陪你去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