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看着她碎碎念的模样,我不禁会心一笑。
这样的温暖,似乎从小到大,也只有沈曦阳还未出生那会儿,在陆春梅身上感受过。
等护士长离开,看时间太晚,我便只给陆春梅发了条信息,说找到沈曦阳了,让她不用担心。
接着又尝试打了沈曦阳电话,这次倒是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但却关了机。
我不由气笑了,这蠢货还是不是个男人,这是怕被我骂,又躲起来了是吧?
把手机扔到一旁,眼不见心不烦,简单清理下自己后,我便躺下了。
想着明早还得去医院看陈浩,心底不免又蒙上一层阴霾,闭上眼,陈家婆媳俩和陈浩三人的脸轮流在我脑海里浮现。
一整个晚上浮浮沉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熟了,等再睁眼,就听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得嗡嗡作响。
早上八点多,竟是沈曦阳打来的。
我刚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哭喊声,让我顿时脸色煞白。
“……姐,快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五分钟后,我瘸着脚赶到医院十六楼,昨晚陈浩也恰好被送进这家私人医院。
安静的病房外,只有陈浩助理刘耀守在门口,我刚走近,病房门正好打开,陈母扶着陈老太太从里走了出来。
见到我,陈老太太脸色骤沉,手下的红木拐杖猝不及防朝我挥来,嘴里还骂道:
“沈曦月,你个扫把星!毒妇!竟然叫你弟那只疯狗打小浩,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