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陈所长才意犹未尽地说:“感觉好极了,我现在周身一点也不痒了,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孟弟,你手法确实不错。这按摩疗法的效果真好!”她说着就开始穿衣服。
孟玄龙来到外间说:“陈所长,我得抓紧时间回家拿针和药,今天,我要把你这病彻底根除。”
陈所长站在暗间门前,她望着这个帅气的男人,心里突然有种对他说不出的亲近感。她声音柔和地说:“我让人用车拉你回家,趁这个时间我要好好地洗洗。”
孟玄龙回到家里,发现父亲没在家,张姐领着空空可能去了地里。他进自己的屋拿着银针又倒一小瓶圣水,便坐车又去了派出所。
陈所长已洗好坐在办公室里等着针灸。她在冲凉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上确实好了许多,不但奇痒消失殆尽,而且密密麻麻的红斑点也在减退。这真是奇迹。她的这种痛苦根除了,她今后的生活就会少去许多烦恼。
孟玄龙走进她的办公室说:“陈所长,我给你针灸之后,你再用这药水洗两遍,你的病就彻底好了。”
陈所长又来到里间的床边,她对孟玄龙不由地亲近起来。她满脸溢笑地说:“谢谢。孟弟,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她坐在床上脱着衣服。她这次脱衣比上次自然多了,心里也没有了任何顾虑。她仍是戴着胸罩穿着内裤,并且身上还洒着香水。她仰面躺在床上,孟玄龙在她身上针灸着。
孟玄龙针灸之后就想回避一下,他想去外间坐会。
陈所长看出了他的意思就笑着说:“孟弟,你坐这儿陪我说说话。你的针灸技术真高,针扎在我身上,我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她由于经常锻炼身体,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该高的高,该低的低,给人一种流畅的美感。
孟玄龙拉把椅子坐下说:“陈所长,你这病有几个年头吧?”他望着陈所长,眼睛不自觉地停留在她上身,她虽有胸围护着,那儿的规模和高大几乎一览无余,足足让人感到震撼。
陈所长感觉到了孟玄龙的目光,她并无反感,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她为自己的身材完美而骄傲。她说:“快有六年了吧,我去了好多地方都没有啥好办法。这病可把我折腾苦了,特别是夏天,再热也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的不雅不能让人看到,痒的时候又难以控制,很损自己的仪表。孟弟,你这技术是祖传还是别人传授?”她说着动了动自己的两条长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
孟玄龙又开始胡诌八扯:“我上大学的时候,跟室友学的,他父亲是医学界的泰斗,我跟他学到了许多医学知识。”他的目光向陈所长平坦的腹部移去,她的内裤是大号的,对她遮掩得不是太严,春光有些外泄。不知道她冲凉之后换上这种型号的内衣是有心还是无意。
陈所长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儿,她很随意地问:“孟弟,你都会治疗哪方面的病?”她歪头看着孟玄龙,脸上流露着浓浓的兴趣。
“我哪方面的病都能治,并且是百治百好。”他从对方眼里发现,对方的亲戚朋友可能还有病人。
陈所长由于激动又动了动身子,她胸罩有了错位,一下子露出了很多。她波澜不惊地说:“孟弟,你帮我拉下胸罩,我的胳膊不能动。”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对自己身体的泄露并没有太多的腼腆。
孟玄龙伸手给她拉了拉,他显得很拘谨,并且还一脸的庄重。
陈所长望着孟玄龙的正经样,她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丝笑意。她说:“孟弟,我老公有那方面的病,你能治吗?”她心里想着,如果老公的这病能治好了,自己今后就没有了难言之隐。
“我说过了,我啥病都能治。”孟玄龙大包大揽。
提起老公的这种病,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为了她今后的幸福,她还得张口:“不知道是工作压力大还是别的原因,这两年我老公在夫妻生活上有点力不从心。他也去看过医生,并且他一直都在喝着中药,但没啥效果。我老公为这很苦恼,我也为老公的病着急。”
“具体是啥状况?”他的判断,陈所长的老公可能得的是暗疾。
陈所长大大方方地说:“他是举而不坚,进入就出,根本没有过程。”她也替老公感到痛苦,就是因为老公得了这命,搞得他几乎不敢与自己同床。
“这没有大事,我可以给他针灸治疗,然后他再吃两副中药,明晚你们就可以过正常夫妻生活了,还得让你们双方都心满意足。”
陈所长闻之,激动得不免有些失态。她一脸桃花盛开:“孟弟,你说的这是真话?”
“我敢给所长说假话吗?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呢。”他的目光总是在陈所长有遮掩的地方徘徊。他觉得自己这样有失医德,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陈所长在这方面倒显得大度,她也乐意接受孟玄龙的这种目光。甚至她还有意给孟玄龙提供更多的目光享受。她不是动动上身就是轻轻移动下两腿,让自己的遮掩物失去原来的稳定性。她脸上的威严全部换成女性的温柔。她说:“那我今天是碰到了贵人,这样看来,我还得感谢杜金钢,我要从轻处理他的过失。”
孟玄龙心中暗自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