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朴玉发现了傻弟的目光,就笑着说:“你看苗芬嫂子的两条腿多美,你一路还没看够?她这到底是咋了?这三点式是不是你给她整上的?她是不是被人……”她不敢问下去了。
孟玄龙掰开叶苗芬的两眼看了看说:“可能有人给她用蒙汗药了。她被人弄到一个草庵子里,身上就是三点式。当时有两个男人在草庵不远处打着架,我哪有时间给她穿衣服?她人都这样了,我哪有心思去想其他的。”
张朴玉给叶苗芬穿好衣服,又拍了拍她的脸说:“这是谁给她用的蒙汗药?占过她的便宜吗?苗芬嫂子,你醒醒。傻弟,你懂医,你得让她醒过来。”
孟玄龙拿起小瓶里圣水往叶苗芬嘴里灌着,他说:“我怀疑是那两个男人给苗芬嫂子用的药。他们还没来得及作案就发起了争执。”
张朴玉用纸给叶苗芬擦着嘴说:“那两个男人是谁?你认识吗?”
“我当时只顾着救人,没看清他们是谁。”其实他看出了对方是谁,他不想让张姐知道。
不大会儿,叶苗芬睁开了眼睛,她四下瞅了瞅说:“傻弟,我咋在你这儿睡着了?”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吗?”张朴玉认为叶苗芬是在装。
叶苗芬躺在那儿没动,她不解地说:“我做啥好事了?”她慢慢地回忆着,洗澡喝开水,往后就啥也不知道了。自己是不是又被人暗算了?
孟玄龙把事情说了大概,叶苗芬眨着眼问:“你看清那两个男人是谁吗?”
“我倒要问你呢,那两个男人是谁?”孟玄龙也感到奇怪,起码你得见过这两个男人,要不,他们咋给你用的药?
叶苗芬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家根本就没进人。”她认真想了想,没有可怀疑的对象。
张朴玉也感到惊奇,她说:“这就神了,你总不会自己吃蒙汗药吧?你家有这药吗?”
“我神经了是不?我自己吃蒙汗药,再说我家也没有这东西。”叶苗芬越想是越神奇,自己咋好好的就被蒙汗药迷上了呢?这还真的有点怪。
“有什么好神的?她分明是被人算计了。苗芬嫂子,今早上不是说好的吗,你要回娘家去。”孟玄龙就弄不明白了,钱都转给你了,你咋不回去帮母亲建房?
“我想今天洗洗衣服,明天一早就动身,谁会想到晚上会发生这事?今一天我算是倒霉透了。”她一想到自己被人弄到草庵里的过程,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孟玄龙见叶苗芬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起来,他就说:“苗芬嫂子,你不能总睡在我床上不起来。”
“我现在四肢无力,动都懒得动一下,你让我去哪儿?你救人总得救到底吧。”叶苗芬伸直两腿摊开双臂,这个睡姿对孟玄龙是个强大挑战。
孟玄龙望着叶苗芬的睡姿,他觉得这美女在自己这儿也太随便了。他说:“苗芬嫂子,你让我睡哪儿?”他瞟了张朴玉一眼,你守着张姐就要睡我这儿,你啥意思?好让雪莹姐明天骂我。
“你就睡我身边,我有啥事你也好照应。”叶苗芬说着向里挪了挪身子。
张朴玉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指着叶苗芬说:“就你的脸皮厚,走,去我那屋睡。”
“我没力气走,我就睡你这儿。”叶苗芬赖在床上不起来。
张朴玉背对着床说:“来,我背着你。”她知道叶苗芬是在耍赖。
“你没劲,我让傻弟背。”叶苗芬不情愿地坐了起来,她埋怨张朴玉多事。
张朴玉转身点着叶苗芬的脸说:“你就是个无赖,想方设法欺负傻弟。”她说着拍了一下叶苗芬,守着我的面你还想占傻弟的便宜,你真能发浪。
叶苗芬闭着眼睛说:“我就喜欢让傻弟背我。”她心中有数,只要白雪莹不在跟前,她就变着花样与傻弟套近乎。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没有办法,孟玄龙只好背着她去了张朴玉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孟玄龙又陪着父亲去晨练。孟青正望着村里的树木和房屋说:“年轻人,我觉得这儿的一切都很熟悉,这树还有这房屋,我是不是以前到过这儿?”
孟玄龙笑着说:“爸,您不是以前到过这儿,这儿就是您的家。”他觉得爸的大脑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孟青正望着那棵大槐树说:“我也弄不清楚这儿是不是我的家,就知道这儿挺熟。”
他们来到大堤上,两人又开始晨练。有好多动作,孟青正都自然而然地练出来了。这是以往很少有过的事。他们练了一会儿,孟玄龙指着大河说:“爸,您想起这条大河吗?”
孟青正望了一会儿大河说:“年轻人,我觉得这条大河更熟悉了,我好像觉得自己在这条大河里洗过澡也逮过鱼,就像是前不久发生的事。”
孟玄龙跳了一下说:“我小时候,您经常领我来这儿逮鱼。”他准备还得给爸吃大水湾里鱼,那鱼对爸的记忆太有帮助了,要定量吃,不能一下吃太多。
孟青正指着孟玄龙说:“年轻人,你这一跳让我感到你很面熟,我好像在梦中见过你。”
孟玄龙心跳得特别厉害,他知道爸爸对自己有记忆了,可能自己某一个动作就能引起爸爸记忆的复苏。他又连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