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前望着白雪莹优美的身姿,心里不禁赞叹道,这女子的身材穿啥样的衣服都好看,都能凸显出女人美丽的三围,可她毕竟是自己身边的女人,穿这样朴素的衣服有点掉自己的架。可自己又不能强迫她换衣服,这是生活中的小事,自己不能过于干预。再说,她家也没有什么好衣服,就别难为她了。于是,他就说:“白雪莹,我让你换衣服就是想让你打扮得更好看点,并没有别的意思。你这样的美女穿这样的衣服有点寒碜,不换就不换吧,咱们抓紧时间赶路。”
白雪莹挎着自己的包向外走去。她也想了,这次自己与对方去县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方跟着保镖和秘书,他能把自己怎么样?自己这是陪他去谈业务,又不是陪他游山玩水,他就是对自己有邪念也不敢表现出来,对方要对自己有轻佻举止,他的女秘书会容忍吗?
当孟向前打开自己的名车门时,白雪莹愣住了,车内一个人没有。她说:“孟老板,你的秘书和保镖呢?”她感到事情不妙,站在车前没动。
孟向前坐在驾驶座上,他说:“他们都在镇大酒店里,他们跟着太显眼,我这次谈业务不想太高调,在家乡我不想显摆自己。你快上车呀。”他指着副驾驶座。我只想咱俩一块去县城,想办自己要办的事,我让他们跟着干什么?我只想咱俩的美妙二人世界。
白雪莹知道孟向前这次拉自己去县城是凶多吉少,但她又不敢拒绝。她说:“孟老板,你打开后车门,我坐在后边。”她怕坐前边,对方对自己使坏,自己吃了亏还不敢吭。
孟向前佯装很正规地说:“你怎么这样扭扭捏捏的?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对我来说,这分分秒秒都是金钱,你不要想的太多。”他知道白雪莹是在小心自己,都到这个时候,你小心还有什么用?
白雪莹扶了扶肩上的包,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团凉气裹着香水味向她包围过来。
孟向前开着车出了桃花湾村。车刚驶到公路上,他漫不经心地说:“白雪莹,在公共场合你就喊我孟老板,我们两个在一起时你喊我哥,我喜欢你这个妹子。”他一只手放在白雪莹腿上轻轻抚动着。
白雪莹身子一颤,她向车窗前靠了靠,挪了挪自己的两腿说:“孟老板,我是你的一名员工,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在哪我喊你老板。你别这样,我不习惯。”她暗暗叫苦,自己坐这个位置比坐老虎凳还要难。他不会白花这二十万元,他现在就开始讨便宜了。就看自己怎样与他周旋了。
孟向前两眼目视前方,心却在白雪莹身上。他装作很正派地说:“雪莹妹子,你的腿再向我这边靠靠,我开车有个习惯,爱一手开车一手放在秘书的腿上,这样,我开车的兴趣就好,精力也集中,以往我的秘书很配合,只要是我开车,她就坐副驾驶座上两腿伸得直直的,与我提供方便。我这车的副驾驶座就是秘书的专用位置,我已养成了这种习惯,习惯是难以改变的。雪莹妹子,你不要太多心,赶快配合我开车,再说,我在外面这么多年,啥样的美女没见过?从某个角度来说,你这也是工作,是工作你就没有条件可讲。”他讲这些就是让白雪莹放松,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白雪莹明知孟向前胡说八道,可她也不敢争辩。自己现在是他的员工,只好无条件地听他安排。她不敢再躲避自己的双腿,只好忍受着对方的抚触。好在对方只是在自己的两腿上做文章,并没有侵犯自己的上身,自己还能给傻弟保持住最后的尊严。她闭着双眼靠在椅背上。她之所以能忍受住,因为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傻弟,一句话,她把开车的孟向前假想成了自己的傻弟。
孟向前见白雪莹不再躲避自己,他心里就十分得意,现在你老实了吧,到县城我让你更老实。你对我可以不感兴趣,但你对我这二十万元得服服帖帖。他得意地说:“雪莹妹子,你闭上眼睛干吗?陪我聊聊天,我就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他的那只手空前地活跃。
白雪莹紧闭着自己的双眼,她佯装平静地说:“我夜里没休息好,我想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她真想把孟向前的这只手剁下来,这哪是开车的习惯,分明是在女性面前耍流氓。要知是这样,就是打死自己也不坐他的车。他太能戏耍人了。
“你快睁开眼,我身边坐个睡着的美女太没有意思了,你得帮我提提神。”他知道白雪莹说的是瞎话,这个时候就是你再疲倦也不会有困意,自己能感觉到她此时的心理,她有明显地反应,不说是她情绪十分激动,可也是心里格外紧张。因为她的两腿在不停地微微颤动。再说,自己这么多年,手功也没有白练,自己的这双手在其他方面可能不是太优秀,但在这方面绝对的是炉火纯青。
此时的白雪莹如坐针毡,她巴望着傻弟能一拳把孟向前打死。今天,自己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孟向前还真是个人才,他一手掌握着方向盘,一手在炫耀着自己的技巧,把男人的心思表达得淋漓尽致。白雪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项工作对她来说真是太艰巨了。不是她本人的能力问题,主要是她的心里承受问题,她无法承受对方在自己肢体上肆无忌惮,再这样下去,不光她精神忍受煎熬,而且还要失态,让对方看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