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
许可心一噎。
严知许她怎么这般粗鄙!把污言秽物挂在嘴边。
严知许绕过她离开。
许可心看一眼女卫生间门口,咬着牙,单拳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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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一旁的沙发上,一群贵妇拿着红酒杯,吃着糕点在聊天。
见许可心离开后,放开嗓子开始聊闲话。
“姚华,我说你家这严景驰可也够痴情的,三年了,还忘不掉许可心,愣是把人找回来了。”
豪门圈子也就这么大,发生点什么八卦,大家都知道。
姚华放下酒杯,满脸写着不高兴,“我啊,倒是宁愿他多情一点。不求他找一个门当户对,也不求他商业联姻,但最起码找一个品性好的女人。”
“就陪在他身边三年那个严知许,我看都比许可心强。”
身边都是姚华处得比较好的朋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要我说,你不妨试试给景驰介绍几个女人,这男人嘛,都一个样子,见得多了,就不奔着一个使劲了。”
“你是说相亲啊?”另一个贵妇太太开口。
姚华听得若有所思,突然,肚子一阵绞痛,姚华弯腰半蜷缩,手捂着肚子,五官皱在一起脸上痛苦扭曲,豆大的汗直流。
“姚华,你怎么了?”周围贵妇惊吓出声,急忙到她身边查看。
白家太太看姚华不对,赶紧喊自己儿子白逸城过来。
几名贵妇手忙脚乱地把姚华扶到楼上房间。
白逸城很快赶过来,检查一番,是急性中毒症状。
“伯母吃什么了?来不及去医院了,快,拿盐水过来,要快!”白逸城急着大声喊道。
严景驰和许可心听到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房间。
盐水很快送过来,姚华此时已经疼得神志不清,白逸城端过盐水,给姚华灌下去,用力按压胃下部,进行催吐。
白逸城神色凝重,按压动作不停。
房间内的人群早已经疏散,只剩下严家亲属等人。
严景驰在一旁看着白逸城给母亲抢救,神情紧张,气压低沉。他父亲已经死了,他不能眼睁睁再看着母亲出什么意外。
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声音隐忍着颤抖,“沈君,联系医院,让救护车到酒店,立刻马上!”
许可心见严景驰很慌乱,握住他的手掌,安慰道:“景驰哥,别担心,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严二婶看着许可心虚情假意的模样,不屑冷哼:“要你在这里假好心,说不定大嫂中毒,就是你下的药。”
许可心委屈着脸,像小白兔一样被人羞辱不敢吱声,“二婶,你不要冤枉我,我跟阿姨没有仇恨,我为什么要下毒害她啊?”
“哼!”严二婶嗤笑一声,“谁不知道你想高嫁进严家,大嫂看不上你,几次三番阻拦,还没有仇恨?说不定你恨死大嫂,巴不得大嫂赶紧死呢!”
“闭嘴!”严景驰努声呵斥。
“景驰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没有。”许可心摇头解释,欲哭欲泣。
“呕!”
姚华哇的一下吐出来,白逸城继续灌盐水,直到把胃里的食物残渣都催吐出来。
姚华虚弱的躺在床上。
白逸城用袋子留下一些食物残渣,其余的让酒店服务生把地上呕吐物清理干净。
“我妈怎么样?”严景驰很担心。
“脱离了危险,等一下挂点药。”
听到着话,严景驰的心放松下来。
“应该是中毒,但具体是什么毒素,得把食物残渣送到医院去化验。”白逸城回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姚华,神情凝重说道:“看伯母的反应,很像有机磷中毒。”
有机磷,也就是农药。
“伯母喝下去的剂量不多,才有抢救的机会。”
“谁这么坏心,要致大嫂于死地。”严二婶开口。
“你能不能少说话。”严二叔眸子睨一眼严景驰,对着妻子说。
严二婶不以为意,埋怨看自家丈夫一眼。
这时,救护车到酒店,鸣笛声消音,医护人员从酒店后门进入到楼上房间。
正值宴会,不宜动静过大。
沈特助跟着医护人员一起进的房间,检查一番确认脱离危险后,医护人员在给姚华挂药。
“沈君,把我妈喝过的酒杯跟残渣一起送到医院化验,再把当时的监控调取过来。对外宣称,我母亲喝酒过多,犯胃病而已。”
“是。”沈特助离开房间。
医护人员挂完药,带着食物残渣,跟着沈特助身后一起离开。
姚华已经醒,正虚弱地靠在床头上。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严景驰走到床边,后怕般地看着姚华。
许可心走到严景驰身旁,低垂着眼眉,似在回忆什么,喃喃开口说:“我隐约记得,在阿姨到沙发之前,知许妹妹曾经在那里坐着。”
“什么?”严二婶惊呼道:“不会是严知许下的毒吧?见景驰把她抛弃,报复大嫂”
严景驰顺着声音,目光凌厉地瞪向严二婶。
严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