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看过来的那双眸子的时候却感到莫名的心悸。
那双深邃的眸子他太过于熟悉了,那是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想要发泄时才会出现的眸色,深沉的看不见任何的光彩,跟以往那种没有感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眸色。
随即他又想起了那段日子自己跟他的情人在刑讯室被做过的那些事,握紧了双拳,指甲深陷入掌心的肉里,连流血了都不去理会。
不同于安德尔那种复杂的心情,任札的内心深处是带了丝烦躁的,但是这头随处可发/情的野兽在看到狼狈不堪身子上满是伤痕的连站都站不稳的人后,却没如以往那般的扑到啃入体内任由欲/望的发泄,而是微眯起眼说道:“真够狼狈。”
靠在门板上才能不让自己摔在地上的安德尔闻言冷笑了声,回敬道:“还得多亏少将您的情人对我的诸多关照啊。”
“倒是伶牙俐齿了些。”像是评估货物一样的任札不带感情的说道,然后向着房内的浴室方向瞥了眼,“去清醒身子。”
语句直接,不容拒绝,果真是那个以命令式随意使唤任何人的霸道男人,部下心中默认的渣帅。
安德尔带着嘲讽的笑容看了一会任札,然后头也不回的脚步踉跄的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早已知道,可是他却不甘心,凭什么他活该是替代品?凭什么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娈童?到底凭什么?!
带着早已变了质的复杂心情安德尔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向着浴室走去,尽管一个没注意摔倒在了地上也是咬唇的站起来继续往前走,而任札也只是看着,并没做些什么“绅士”的举动。
浴室里满是蒸汽薄雾,任由头上的花洒上热水打在身上的安德尔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中那个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自己,眯起的双眼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却读解不出到底是什么。
当随意在下/身围了条围巾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任札仍旧站在原来的方向,目光还是看向窗外,眸色也依旧深沉。
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任札也只是瞥了一眼然后走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低垂眼睑看向身上还流淌着水珠的安德尔,在那张略带嘲讽的笑容下说道:“十老头领袖者,重新给予你手上如何?”
本以为对方召他过了本是怀着某种龌龊想法的安德尔闻言顿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冷峻面孔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了有个妹子问人渣会爱人么以及给人渣个好归宿什么【大概是这样?
然后我说其实人渣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不会爱,是个好情人但却不是个好恋人指的就是人渣了,人渣从不会顾及别人他做任何事都是随心所欲【当然要看利益和能力而为】
ps:下章就结束这个世界进入下个世界,很多肉哦绝对让你们惊声尖叫【喂泥垢
pps:仍旧是现写先发
by:一直等待第一次长评降临的某人←长评加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