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静寂的可怕,除了能听到呼吸和心跳的声音外,什么都没有。
就在奈落眼中的杀意渐浓想要使用妖力下杀手的时候,却被任札的举动给惊愕住了。当他感觉到唇瓣上那冰凉温柔的东西的时候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能在动口之前就被对方硬生生的离去。
这次不仅是眼睛里露出了杀意,浑身的杀气不要钱的乱散着,强大的杀气冷冽的气息都让房内的东西毁了好多。
浑然不在意对方准对他的杀意,任札只是将唇瓣覆盖在了对方的唇上一下便离开了,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做过。
时间虽然短暂了些,但是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将唇边透明色的东西吸进了口中,任札仍旧保持着压住对方的姿势不动。
当在散发着杀气的奈落看到任札口中那透明色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就算是见识了许多也难免有些愕然,随即而来的却是更多的警戒。
如果说本来他还在猜测任札只是个有着特殊本领的普通人类的话那么如今的任札已被他列入了非人类的范围内,毕竟将他体内残留的原主人的意识吸取出来可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他能确定的便是眼前的男子很危险,实力强大,身份神秘。
不够仅仅只是三个信息便让奈落产生了极大的警戒。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自己不知第几曾孙的残留意识从妖怪的体内剥夺回来,任札扣着对方双手的手却没放开,腿依旧压着对方的腿,防止了对方想要挣扎脱困的可能。
居高临下的看着头发散开显得凌乱美感的男子,眼前的妖怪就是占据了他血脉延续的皮囊,可是对于儿子以下没有任何印象的任札却丝毫产生不起一丝的气恼,平静无波的看着他,没有错过对方眼中的怒意和杀意,更加不可能忽略对方对着他散发而来的杀气。
然而这又怎样?如果区区的杀气便能让他产生怯意的话,那么他便不必想成王了,让他惧怕的东西还真的……没有出生。
不是高傲自大,而是自信于自身的强大,他信的永远都是自己。
空气间的气氛有些凝固,就这么寂静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在对方那越来越强大冷冽的杀气下任札依旧面不改色,没有涟漪的眸淡漠的对上了那双杀意越盛的眸。
随即,任札松开了扣着对方的手,然后不出意料的对方抓住了时机的脱离。
从地上起来,看着对方那双赤红色的眸,不知想到什么的任札淡然开口:“半妖?”
然而就是这么两个字好似戳到了对方的逆鳞,对方毫不客气的展开了攻击。
差之毫米的躲开了对方的攻击,淡漠的眸看着攻击自己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却仍旧改变不了对对方的嘲讽,“触/手?速度真够慢。”毫不留情的嘲笑对方的攻击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丝毫没有惊慌感的如没动过似地躲开一条条的触/手的攻击。
速度虽快在他眼中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知道奈落是不是也知道这样一味的攻击对他产生不了丝毫的作用,停止了下来,然而当他将攻击收回的时候只是眨眼间任札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感受到被抱住了腰的他眼内的杀意一闪而过,却没轻举妄动,不过当任札捏住了他的下巴吐出了这么句话的时候杀气再次肆意的散放出来。
“真是傲,想必在床上的风采也绝美吧?”
一句调戏的话本该没什么,有什么的在于任札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居然真的加重了捏着他下巴的力道,在对方吃痛张开嘴的那瞬间就长驱直入,直接勾住了对方的舌搅在了一起。
刚开始奈落被任札的这一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在下一秒反应过来后反击是必不可少的,可惜的是他完全不是任札的对手,就算想要提取妖力来对付这个登徒子也没法子,因为他周围包括自身的妖力完全被不知名的力量给隔开了。
想过强迫提取,却在那瞬间感受到了从骨髓而来的刺痛感,让奈落身子一麻差点站不稳摔倒在地。
之所以是差一点,完全是因为任札抱着他的腰,就算想要摔倒也不切实际。
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差距,奈落强压下了怒意和杀意,转而放任了任札对他的所作所为。
他并不是那些为名誉的人类所以他不必跟那些人类一样在乎声誉,既然他无法对付眼前的男子那么便先顺从,然后伺机逃走。
虽然有点可惜,但是在自己的性命和这座城池的选择中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的命。
留住了身家性命,才能更好的寻机报复不是么?
这么想着,奈落原先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变得轻松了下来,一副为所欲为的举动。
然而他的此番举动不仅没有让任札打算放过他,还就真的撩起了一股名为征服欲的东西,毕竟奈落眼中的不耐厌恶不屑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不知道当他在他身下辗转的时候又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绝对……不会太过于让他失望的是吧?
理所当然的,当奈落算计着伺机行动着的时候,任札也是心怀打算的,于是造成的结果自然不必多说,某只算计一生阴谋的妖怪被……啃的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