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叶御辰开口叫住了墨千城,“既然这件事情也与我有关,那就让我跟你一起调查吧,这样一来也能早日还给我一个清白。”
墨千城转过头来,面露犹豫之色。
苏若然见此,又开口劝说道:“三天的时间确实太短了,你们二人不如一方面先查着边防布阵图,一方面在查着那背后散布谣言的人,说不定还会收获什么惊喜呢。”
墨千城道:“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叶御辰,“那便劳烦叶殿下了。”
叶御辰的面色也十分严肃,全然没有了方才的玩世不恭:“不必多言,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两人虽然合力,但墨千城也少不了废寝忘食的调查,这边苏若然看不下去了,亲自煮了安神汤给他送过去,就是希望他能好生爱护自己的身子,不要总是劳累。
墨千城对此自然是感动不已,更加努力的查着这件事情。
在王府的书房内,墨千城和叶御辰正在一起商议着这件事情的最新进展。
叶御辰一身正气,面容严肃:“根据我们二人的调查,那边防布阵图守护严密,就算是丢失,也不
可能穿过军营里那更大的一个包围圈,所以我觉得,那边防布阵图根本就没有丢。”
墨千城摩挲着下巴分析道:“这还真是有意思,看起来,很有可能是监守自盗了?”
叶御辰也点点头,“关于散布谣言的事情,你可有进展?”
墨千城的唇角泛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还能是如何?当然是我们的太子殿下搞的鬼了。”
距离皇帝与墨千城约定的第三日,朝堂之上。
“千城,你跟朕保证过,边防布阵图的事情,你会在三日之内查出,如今已经第三日了,你可有什么进展吗?”
墨千城从容不迫的从文武百官之中走出,道:“启禀父皇,事情儿臣已经查清楚,不过这事还要从那些诋毁儿臣的谣言开始说起。”
一听到墨千城要跟皇帝说谣言的事情,墨千寻立刻面露惊慌:“胡说,父皇在问你边防布阵图的事情,你怎么又提到那些谣言了?答非所问,怎能如此?”
“太子殿下,您没有查过这件事,不知其中关联。”墨千城不卑不亢的回答着他,在心里更加笃定了幕后之人的真正人选。
“好了,朝堂之上你二人如
此,成何体统?千寻,你给朕退下,管好你自己的嘴!”皇帝开口,墨千寻的气焰顿时撤去了不少,乖乖的缩回队伍里当一只鹌鹑了。
只见墨千城从容不迫地击了几下掌,就有几个人被押送了上来。
墨千寻看到那几个人,立刻被惊了一跳,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用眼神暗示着他们不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可那几个人被吓得半死,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如此一来,他再多的暗示也是无用了。
上朝之时不能带刀,更不能携带暗器,这是很久的规定,这也恰恰将墨千寻被逼至绝境,即便他现在再想让这几个人闭嘴,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说,那些谣言是谁指使你们散布出去的?”墨千城看着那几个人,昂首示意道。
再来朝堂之前,墨千城已经应允过他们,如果当众说出事实的话,那么他们的家人都会受到很好的待遇,下半辈子基本无忧,所以墨千城才敢笃定,这几个人绝对不可能在朝堂之上说谎。
“当日,当日确实是,太子殿下说您与那淮照国的皇子走得太近,才让我们将此事散播出去……”
墨千寻终于按
捺不住了:“一派胡言!本太子何时告诉过你们此等事了?你们好好看看清楚,本太子像是会告诉你们这种事的人吗?”
“好了!太子,朝堂之上大吼大叫,成何体统?是非黑白,自有天断,此事是不是与你有关,你心里难道没有数吗?给朕退下!”皇帝被气的很了,连墨千寻的名字也不叫了,反而直呼其为太子,可见他对墨千寻的信任度已经明显下降。
即便如此,墨千寻还是不想放弃,又当众跪下,为自己辩解道:“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是清白的,一定是有人在污蔑儿臣啊父皇!”
皇帝被气的简直都不想再去了,闭着眼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不必多言,退朝之后你且来御书房便是。”
太子无法,只得答应道:“儿臣遵命。”
“千城,你先说说这些人又和边防布阵图有何关系?”
墨千城依旧是从容不迫:“父皇,经过调查,儿臣觉得那边防布阵图很有可能还在军中,想必应当是有人监守自盗,想要借此污蔑儿臣罢了。”
“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这是真的不将
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吗?”皇帝说着还将眼神瞟向了太子,直觉告诉他,边防布阵图的事情很有可能也和太子有关。
下床之后,墨千城倒是乐得轻松,皇帝连追问都没有,就让他放了回去,至于太子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他被叫到御书房,不知道要被训到何时。
“真是可恶!”被皇帝训斥一番回到府中的墨千寻一腔怒火难以发泄,只好找了那可怜的凳子,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