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前身她总是喜欢翻看堪舆本籍,好似能够从里面找到安慰一般。
原来是因为这画作是她娘亲所画的,怪不得当年爹爹哭着将着东西给了宁婉君。
她这是把自己一生的爱都交托给了宁婉君啊!
想到这里她脑海里面浮现了宁玄怒目圆睁,头颅在手起刀落之间鲜血喷薄,人头落地的画面,又想起了一个模糊的沾着血迹的紫青色侵害渐渐气绝的场面。
卫氏伸手摇了摇宁婉君,将宁婉君从自身的梦魇之中拉了出来,宁婉君面上不知不觉就垂下了好几滴泪珠。
“娘,我想爹了。”宁婉君靠在卫氏的边上,柔柔开口道。
卫氏温柔的抚摸着宁婉君乌黑的发丝,浅浅一笑道:“婉君乖。”
宁婉君眨巴着眼睛,忙“哎呀”一声道,“娘亲,我忘记去给祖母抄佛经了。”
“别去了,
宁老太君已经传下话来,今日也谁也不见。”卫氏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都是婉君的错,早间不该提起爹的,本来祖母就已经年事已高了,应当更加思亲念旧。”
宁婉君面上闪过一丝愧疚之色。
“你也不过是为了脱身而已,若非是那般大房又怎么得了那么大的惩罚。”
卫氏依旧面色平淡,她并不同情大房的遭遇,却也不对于大房遭遇的事情表示幸灾乐祸。
“大房?大房在怎么了?受什么惩罚了?”
宁婉君竟不知自己睡了一觉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卫氏平静的在笔墨丹青上添着细节,“大房今日想要做什么,那可是人尽皆知,如此拙劣的手段又怎么会逃过你祖母的眼睛。”
“其实你祖母比谁都要精明,当时虽给足了大房的面子没有说什么,但后来便从佛堂之中传出消息,将后勤的大权重新收回了。”
“而且往后宁媛蓉与宁媛如要和张茹梅分开住,说是怕她教坏自己家孩子,听说张氏当场就气晕了。”卫氏不咸不淡道。
看着卫氏恢复了平静,再也不似往日一般把拳头捏的咔咔作响的时候。
宁婉君才瞧着卫氏道:“娘亲,我突然明白了你为何要玩丹青了。”
“嗯?”卫氏俏皮的歪了歪头,定神道:“我想我女儿那么聪明,一定猜的很准。”
“丹青下棋都是修心之物,娘亲教女儿的东西,女儿都明白了。”宁婉君对着卫氏福了福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