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几句,本宫看六王妃好像不止是想多说几句吧,在这后宫之中,纵然六王妃是圣上亲封的将军,如今是以王妃的身份入宫,就要听本宫的。”
苏殊饶有趣味地看着卫韵,“自然,皇后娘娘有何吩咐,苏殊定然会遵从。”
卫韵听得苏殊以自己名讳答应,心中十分欣喜抓住了苏殊的错,“六王妃看来在沙场之中许久,有些规矩忘得差不多了,太子妃。”
卫瑶应声走上前来,“是,皇后娘娘,臣妾在!”
卫韵趾高气扬的看着苏殊,“你去教教六王妃,在回答本宫的话时该用什么称谓。”
卫瑶一步一步地走向苏殊,苏殊看着卫瑶眼中是毫无畏惧的坦然,卫瑶心中对苏殊的恨意犹如冰山一般,难以消融。
卫瑶走到苏殊面前,扬起了手臂,卫瑶的手始终停在半空之中不曾落下,苏殊使劲地抓住卫瑶的手,仿佛要将卫瑶的手整只捏碎。
苏殊眼色狠厉地看着卫瑶,“你是玉蹊哥哥用命换来的,我不会动你,但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身边的人,那我就让你给玉蹊哥哥陪葬!”
卫瑶也不甘示弱,卫瑶的眼中皆是毒辣,“如果你乖乖
的站在原地,你的玉蹊哥哥就不会死,是你,害死了你的玉蹊哥哥!”
苏殊被卫瑶的这一番说辞震惊了,苏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卫瑶,“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觉得这样就可以抹灭掉你害死玉蹊哥哥的真相吗?”
“如果玉蹊哥哥是为了我而死,那么你就是亲手杀死玉蹊哥哥的那把刀!”
卫瑶好像被苏殊说中了痛楚,卫瑶的手在苏殊强劲有力的掌中挣扎着,苏殊狠狠地捏住卫瑶的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赵凝轩在一旁看着,他知道,卫瑶不是苏殊的对手,无论是力量,还是智谋。
赵玉郢停下了摘花的步伐,看着苏卫二人僵持的画面,轻笑出声,然后口中呢喃道,“不自量力!”
卫韵眼看卫瑶处在下风,便急忙疾言厉色地斥责道,“六王妃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放开太子妃,你还没有点礼仪尊卑了!”
苏殊听了卫韵的话,坏笑着看着卫瑶,口中十分轻佻的说道,“那夜皇家夜宴,池水冰凉,你姑姑找人推我下水,如今你也感受一下。”
“感受一下,濒临死亡的感觉,那样你才会知道,玉蹊哥哥对你有多好,他把多么珍贵的东西
给了你,而你又在做些什么?”
苏殊将手松开的同时,用内力推了卫瑶一把,在外人的眼中看起来就像是卫瑶故意挑事,最后被人抓住手后拼命挣扎,然后力量反弹一样。
卫瑶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她脑海之中对于苏殊的印象从来都只是一个放当不羁的将门之女,她从未想过苏殊有如此城府。
卫瑶被内力一推,脚下不稳直接摔进了旁边的池中,一时间,卫韵慌了神。
“来人啊!快!快!将太子妃拉上来!”
苏殊缓步走向卫韵,卫韵怒气冲冲地看着苏殊,苏殊一脸平静的说道,“怎么?皇后娘娘也会害怕太子妃会有不测?如今的池水还不算刺骨,我当初雪夜之中掉入池中的时候,皇后娘娘可是开心得很。”
卫韵看着面前一脸淡然地苏殊,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惊慌。“你,你在说什么?”
苏殊有些厌恶地将头转向了正在池中挣扎的卫瑶,她厌倦了她们这种故作糊涂的样子,“我在说什么,皇后娘娘应该最清楚了,皇后娘娘曾帮我许多,如此一来,我们恩怨相抵,日后大家都不必再留情了。”
几个会水的太监,从池中将卫瑶捞了起来
,此时的卫瑶那还有大家风范,不过像是一只落水的鸡,众人都围在边上看笑话。
卫瑶听着周围的讥笑声,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苏殊见卫瑶如此,以为卫瑶应会收敛些,苏殊不想伤害卫瑶,不仅仅是因为她们曾经是朋友,更是因为卫瑶是赵玉蹊用命护住的人,她不会让赵玉蹊白白牺牲。
苏殊与赵凝轩正打算转身离去,突然一个有些厚重的男声响起。
“站住!你们推了人就想走,没那么简单的事!”
苏殊与赵凝轩回头一看,来人正是卫韵之子,当今的二皇子,颉王爷,赵燮。
赵燮神色不悦的叫住了苏殊与赵凝轩,然后十分生气地看着苏殊,“六王妃是将门出身不懂礼仪规矩也是正常,只却也不听从教诲,乃非君子所为。”
赵燮赵燮是皇后之子,面容清秀,才情也还可以,只是似乎对于万事对太过执拗于自己心中的世界。
苏殊轻笑一声说道,“二王爷说的苏殊不太明白,是何为我们将门世家出来的人就一定不懂礼仪规矩了,再者王爷方才不曾在这里,如何就知道是在下不懂规矩了?”
赵燮一脸正经的说道,“古人有云,父母,
师长所说,我们小辈都应遵从。何况母妃是一国之母,母妃既教诲你,那定是为了你好,何故,你还将太子妃推下水。”
苏殊看着赵燮,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原以为皇后之子没能登上东宫之位,是因为皇上要权利制衡,如今看来,赵玉轩可也真真是太子的绝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