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珂走出殿外,从怀中掏出那块和田玉牌,高举过头向着下面的大军大喊着。
“众将听令!六王爷六王妃挟制皇上,意图不轨,给我拿下这两个狼子野心的逆贼!全宫寻找皇上!”
众将士见太子令牌一出,迟疑片刻正要上前,忽闻宫外响起一阵如雷鸣般轰隆隆的响声。
众将士正狐疑是什么声响之时,忽见宫门外一身量宽阔、着一身铠甲的人打马前来,扬声高喊:“且慢!”身后是气势汹汹的大部军队。
来人正是收到虚花悟消息连日奔波赶来救驾的魏志将军,他率领的军队曾跟他出生入死,血战沙场,身上一身肃杀血气如同刚从阎罗殿走出的血色阎罗。
这赵玉珂带来的军队虽常年在山中训练,却并未有许多机会上真正的战场,故而见到这一身肃杀之气的军队时自是胆寒,不自觉的为他们空出一条路来。
赵玉珂起初也被这阵式吓了一跳,而当他转头看见苏殊和赵凝轩嘴角上扬如释重负时,心中怒火如同浇了火油般窜了起来。
于是向着下方大喊:“你们在做什么!都是死人吗?给我上!”
“众将且慢!诸位生来是大赵的子民,你们虽是私兵,却一样可
以效忠于我大赵!诸位若放下武器不再与皇上为敌,即可编入正军!否则以叛军论处,累及家人、祸及子孙!”
苏殊深知作为将士们最在乎的是什么,在赵玉珂发令之际劝阻将士,下面的人似有所松动,街交头接耳起来。
“你们不要听这个女人妖言惑众!你以为你们今日持刀闯进皇宫大内,现在告降他们就会放过你们吗?别做梦了!赶紧给我杀!”赵玉珂此刻气急败坏的喊道。
“诸位将士!今日魏志将军已带十万大军将皇宫包围!诸位勿要跟着赵玉可倒行逆施,逼宫造反!告降加入魏将军之列,则各个算军功!若负隅顽抗,以叛军论处,格杀勿论!”
听闻苏殊如此说,大部分已经丢掉手中的兵械,向魏志身后跑去,仍有部分不知变通的拿着武器杵在原地。
魏志见状,命部队分列开来将这仅余的几千叛军围在中秧。
“弓箭手准备!放箭!”
“众将听令!所有抵抗叛军!一律格杀勿论,不留活口!”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魏志率领的众将士已经将剩余的叛军消灭无遗。
苏殊与赵凝轩相视一笑,这闹了数日的逼宫大战终于要尘埃落定了。
赵玉珂眼看到了
眼前的皇位此时已经成了泡影,而自己的罪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脱了的。
“哈哈哈哈!完了!一切都完了!”
“皇位!尊荣!一切都完了!”赵玉珂瞪着猩红的眼睛,手臂上的鲜血已经凝固,由手臂流了一身的血此时在暗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可怖。
赵玉珂猛地回头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刃向着苏殊冲去。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你陪葬!”
“殊儿小心!”赵凝轩从身旁侍卫刀鞘中抽出一把利刃,身形迅速的挡在了苏殊面前,那利刃横出刺向赵玉珂。
但却因赵玉珂发动的早又用了狠劲,手中的短刃还是刺中了赵凝轩的左肩,霎时赵凝轩肩上的白衣如同绽开了嫣红的花,逐渐晕染开来。
而赵玉珂也被中伤前胸却并未致命,魏志见状冲向前命人将赵玉珂拿下,赵玉珂浑身是血的回望苏殊,不断癫狂的笑着。
苏殊见赵凝轩的血不断地渗出,只觉心头如万根芒刺穿过,上前去搀住赵凝轩,泪止不住的向下掉。
“殊儿可别哭了,你是将军,岂有在将士面前落泪的道理。”赵凝轩轻抚去苏殊的泪痕,忍下痛楚满含笑意的低声宽慰苏殊。
“赵玉珂他
伤你,我便要他偿命!”苏殊带着哭腔,眼神中的恨意愈甚。
“魏将军烦请你命人快去王府请林先生!请他务必快些来!”苏殊对魏志说完又转头去寻赵绪。
“赵公公,烦请你命人收拾一下偏殿,王爷此时需尽快医治,不可再过多移动了!”
“是,王妃跟我来!”
几人进到偏殿中,赵凝轩刚坐到偏殿的塌上,皇后就发了疯似得冲进来。
“苏殊你可真厉害!你和六王爷把皇上怎么了!皇上呢?你们把皇上弄哪里去了!”
“赵玉珂是乱臣贼子不假!我看你们趁皇上病重,瞒天过海的将皇上藏起来也是居心不良!”
苏殊很清楚皇后怕的是什么,但此时赵凝轩伤势未明,她无心和皇后解释,只烦请赵绪劝皇后去休息,并许诺定会给她一个解释。
此时殿中只余下赵凝轩和苏殊两个人,瞧着赵凝轩的面色因失血与痛楚而愈发苍白,苏殊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你怎么又傻又笨的受伤了,你明知赵玉珂此时已是亡命之徒,为何还要以身挡住那把短刃!”
“我是你的夫君,自然是要护你的。”赵凝轩好似无事一般,低头看着伏在塌边的苏殊,温和的说道。
“再说
了,我仅仅是被他伤了肩膀,不过是皮肉受些苦罢了,并无碍,小娘子不必为我揪心。”
赵凝轩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