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幽剑一掀开帘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
王爷竟然安然无恙的躺在了王妃的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儿?
而王妃正温柔的抚着王爷的头,还任由王爷睡在她的怀里?
难道,难道王爷的蛊毒没有发作,刚刚王爷和王妃在马车里的确是在……在……在那个?
那个,那个……亲热?
幽剑老脸一红,连忙垂下眸子,抱了抱拳:“属下莽撞!惊扰王妃了!”
“无碍,扶你们家王爷下来。”刻不容缓,楚月卿没有那么多计较的。
“是!”
将秦子珩带到自己房里时,翠桃看到昏迷不醒的秦子珩后整个人都快吓傻了。
“小姐,你,你该不会把你研制的药用在王爷身上了吧。”翠桃咽了咽口水。
“别乱说,翠桃,把房门关好,有任何人出现通知我。”
楚月卿动作干脆利落,直接将秦子珩放倒在床上,迅速去脱他的外袍。
翠桃被眼下这一幕震惊到了,小姐和王爷的关系进展的……这么,这么快了吗?
看来,王爷和小姐一定化干戈为玉帛了!
翠桃心中一喜:“小姐,翠桃保证一晚都不打扰小姐!”
临走前翠桃脸色一红
,坏笑的看了一眼楚月卿。
楚月卿不得其解,这丫头搞什么?
迅速用酒精为秦子珩上身消了一遍热,楚月卿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
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楚月卿突发奇想在为他扎针的同时又替他涂了她最新研制的去疤膏。
眼下的秦子珩在她眼里是她的病人,她要把他救治到完美极致。
她种植百里杜鹃也有其他一个原因,那便是用百里杜鹃的药汁做长久临床试验,百里杜鹃功效极多,她想终有一天她会将它用在给秦子珩研制的解药里。
秦子珩体内的热被她控制住了,又加上饮了她的血,他的情况比半柱香之前好多了,但她的眉头依旧没有展开,因为,彻底接触他体内蛊毒的解药她还没有研制出来,因为他中的是多种毒加在一起的合成毒。
楚月卿第一次觉得无力,面对病人,她却束手无策。
又过了两柱香时间,楚月卿拔掉扎在他身上的银针,用沾了水的毛巾为他擦拭着身子。
“冷,很冷……”迷迷糊糊间,秦子珩脸色开始发白。
楚月卿探了探他的额头,他发热的现象早在半柱香之前就好了,可现在他的身体竟然又开
始发冷了。
转念一想,这边是这蛊毒的害人之处,天,不论冷热,那一样都能要了人半条命。
不过好在她用银针控制了他体内蛊毒的蔓延,但今晚他发冷的症状怕是不会消去,至少要维持很久……
想了想,楚月卿又找了几床棉被盖在了秦子珩身上。
“冷……好冷……”秦子珩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脸色发白,浑身冰冷整个人像置身于冰窖中一样。
见状,楚月卿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这棉被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犹豫再三,楚月卿轻解衣带,脱下外衣躺在了他身旁,接着,紧紧地抱住了了他。
……
秦子珩睁开眼睛的时间,房间里照进来的暖阳有些刺眼。
他这是在哪?
脑海里恢复了昨晚的记忆,他记得他好像去了湖边……
和那个女人放花灯?
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缩在他怀里,他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整个人心头一紧!
楚月卿!
她,她怎么在这……
等等,他好像在她的房里……
昨晚,他的蛊毒好像发作了……
回想起这些,秦子珩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果然,。
不仅如此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都不见了。
昨晚又是这个女人救了他?
秦子珩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但是,心底微妙的直观感受又告诉他,他好像不太想就这样醒过来。
似乎,抱着她的感觉很不错……
感受到怀里人均匀的呼吸声,秦子珩心跳没由来的加快了几拍。
那个平日里时常气他与他作对的小女人此刻就缩在他的身下,哪里还有以往的嚣张!
说不出来的快感和占有欲让秦子珩莫名心情大好,即便他现在浑身酸痛,但他心里的喜悦却足以抵过这一夜病痛的折磨。
楚月卿,你有什么可嚣张的,现在还不是乖乖的躺在本王的怀里了!
某个王爷傲娇又幼稚的想法从心里冒出来,得意的不得了。
仿佛他的内心此刻正住了两个小人,一个是他,一个人楚月卿,他拿着小鞭子打着小楚月卿的身子,叫她不听话!
“嗯……”楚月卿被秦子珩勒的快要窒息,终于从断断续续的梦里醒来。
这一晚上她都没怎么睡好,心中一直在想着秦子珩的病,刚不容易天快亮时睡着了,现在又被他勒醒了。
等等!
被他勒醒了!
楚月卿猛地睁开眼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