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荨麻疹发作,皮肤会痒,起风团,呈鲜红色,同时伴有恶心,呕吐,头昏腹痛,胸闷气短,四肢无力。”
听到这些话,那小侍卫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一口气说出来这么多,看来她应该是真的出山采药。
虽然他也不懂荨麻疹发作会有什么症状,但这个人能说出这么多应该不是假的。
不然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懂这么多?
“走吧!”这一次小侍卫没再挽留。
“驾!”听见他放话,楚月卿没再犹豫,勒紧马缰绳飞驰。
凤轻煞紧随其后。
……
到达来福客栈时天已经亮了。
“哥哥!”看到守在二楼雅间等待他们二人的楚月爵,楚月卿唤了一声。
“卿儿!你们终于出来了,害的哥哥担心了一晚上!”看到楚月卿后楚月爵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吃点东西吧,我叫了你最爱吃的菜。”
楚月卿肚子也有些饿了,看了一眼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嗯嗯,你们也吃。”
“这里离凉州有多远?”吃了几口后,楚月卿才有力气问道。
“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要是快马加鞭连夜赶的话,估计得有三天,若是白天行,晚上
休,大概要七天。”凤轻煞算了一下。
听见七天这个字眼,楚月卿拿着筷子的手一停。
七天,未免有些太久了吧?
看出了楚月卿心中未说话,楚月爵道:“没关系的,哥哥备了几匹汗血宝马,速度很快,四天就能到。”
“好。”楚月卿点了点头。
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楚月卿顺着窗棂望下去,看到一个身着华服一身贵气的男人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那阵噼里啪啦声正是男人身边的随从造出来的。
“这群人是什么人,竟然把来福客栈的牌匾都砸了?”看着那几个随从一个个手里拿着棍子,还有一个人手里拿着来福客栈的牌匾,楚月爵挑了挑眉梢。
底下一个随从站了出来,气焰嚣张吼了一声:“今天我家爷告诉你们,若是再到他府上去撒野,我家爷砸的就不是你家牌匾了!我家爷就要了你们这里所有人的命!”
就在这时,来福客栈老板从店里跑了出来:“大爷们行行好,你们和小人家店小二有什么过节你们私下解决,砸了小人的店,小人怎么做生意啊!”
“李
杆呢?他不是挺嚣张的吗?既然敢到本公子的府里去撒野本公子必须得多“关注关注”他啊?”为首的男人冷笑了一声,轻蔑桀骜的目光扫了一眼屋里的每个角落。
“大爷,李杆今天没来店里!大爷,您就放过小人的来福客栈吧!小本生意不赚多少钱!这样吧,待李杆回来后,小的立刻辞退他!”生怕店里的声音因此倒闭,老板一个劲儿朝着对面那个男人低声下气。
这时,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那个男人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蹭到他脚底下攥住他的裤腿。
“这位爷,您真的不能抢我家娘子,我家娘子是我孩儿他娘,你把我家娘子抢走了,以后我和我家孩儿该怎么活啊!”
“李杆?你敢到衙门去告爷?”看到李杆回来,张天尧一把扯住李杆的脖领子将他拎了起来。
“张公子,求你放过我家娘子吧!我和娘子恩爱多年,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你就放过我家娘子,放过我们一家吧!小人也是没有办法……”
李杆话未说完,张天尧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直接将李杆踢出了好几米远。
“我爹是乐
平侯,我从小要什么有什么,还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呢?我现在连要一个被人玩过的女人都不行?”说完这句话,张天尧呵呵笑了几声。
听见张天尧的话,李杆心中漫过说不出的难过。
“张天尧,我跟你拼了!”李杆站起身来,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直接朝着张天尧刺去。
张天尧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你们听见了吗?你们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然说他要跟本公子拼了?哈哈哈……本公子是不是耳朵出什么毛病了?”
身后那几个随从连忙跟着附和:“少爷一定是听错了,这种身份卑贱的人怎么配和少爷拼命!”
“就是就是!这种人生下来就该死!”
就在李杆的匕首将要刺向张天尧时,张天尧脸色瞬间黑沉沉的,接着又是无情一脚踹开了李杆。
砰!
李杆的身子撞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把正在用餐的顾客都吓了一跳。
一瞬间,屋子里的人都躲得远远的。
“敢动老子?给老子打!”张天尧手指一勾,下一秒,身后的随从齐刷刷的朝着李杆奔去。
接着,李杆被一顿狂打。
“太过分了!”
见此情景,楚月爵怒拍桌面。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就是乐平侯前两年刚认回来的私生子,张天尧。”
听见张天尧的名字,楚月卿微微一怔。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啊。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