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六月并非禁欲的清教徒,但在j□j方面确实频率不高,当然顾大家主给儿子派来检查身体的两个医生很明确的表示,他的身体很正常,只是自身的洁癖加上心理作用使得他对这方面的事不太热衷罢了。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久不碰顾亦,一个是想着两个人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到那层地步,到后来是顾亦每天忙得要死,本来就已经接近丢了半条命他晚上再折腾对方未免就太不人道了,要是做到一半对方昏倒了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有阴影的。至于这几天他也没动顾亦也不是他刻意,对顾六月而言,j□j本来就是情到浓时自然发生的事,如果是个看的上眼的美人就能让他随时精虫上脑的话,现在他的身边哪里还能留得出顾亦的位子。
当然这些话顾六月自然是不会自己的现任情人说的,他只是凝视了对方一会,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对方压到了自己身下,他撑起上半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身下的主动求欢美人,也不动作,就是细细打量着,似乎在审视这送上门的猎物从哪里入口比较好。顾亦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一双狭长的凤眼瞪得溜圆,就那么呆愣愣的看着压在身上的心上人,他是很难得有这种姿态的,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顾亦都是一副阴沉沉没有多少活气的模样,只有私底下在顾六月面前他才会收起爪子挂上乖巧的表情,那些鲜活生动的表情变化根本就不可能在他的脸上出现过。但无论是什么时候,顾亦总是带着一股子压迫性,哪怕是在顾六月面前他也是无时不刻在算计,锋利的爪牙只是暂时的收起,依旧能让人感到本能的危险。哪像现在这副样子,有些呆呆的,就像只敞开柔软的白白肚皮的小刺猬,显得毫无攻击力。分明是充满暧昧旖旎的姿势,位居上方的男人却突然觉得想笑。
顾六月虽是没有笑出声来,顾亦却也是看到了他眼里明晃晃的笑意的,本来以为对方会下手而紧张得失神的他自然是恼羞成怒,可是他又有什么法子呢,对方的武力值要比他高得多,在没有被下药或者是被绑起来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机会强上。一种无奈又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顾小少爷就像只被针戳破的气球,一下子就泄了气。反正顾六月不和他做,他也不会有机会让他和别人做的,就算再怎么出色,他也不会对一个类似于太监的存在有兴趣的吧,顾亦的小算盘打的哗哗作响,眼里分明在说你要是敢去找别人我就把那人给阉了。
他把准备工作全都做好了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尽管又恼又怒他也不能拿顾六月怎么样,等了好几分钟顾亦最终还是闭了眼,正当他准备和往常一样安安分分入睡的时候,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就覆在了他的唇上,两个人不是没有亲吻过,他对那东西的味道也并不陌生,大抵又是个安慰性质的晚安吻。仍旧闭着眼,眼睫颤动着,嘴唇微微张开来迎合对方的亲吻。但很快他就察觉了这个吻和往日的不同,平日里顾六月从来都是点到为止,像哄小宠物那样不带任何j□j,现在这个才像是情人间亲吻,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顾亦一开始是是被吻得头昏脑涨的,很快就不甘心的进行反击,他虽然没有碰过别人,但功课却是做足了的,为了锻炼舌头的灵活性,在这之前他甚至买了整整十斤的樱桃做练习,目标是用舌头能够熟练的将樱桃梗打结。尽管觉得同性j□j的方式很恶心,他还是弄来了很多男男欢爱的图和片子做指导,经过他仔细的观察,上方那个一直是纯然在享受的,而处在下面的那个看起来虽然也很迷醉,但一直是痛苦中掺杂着欢愉而且很明显刚开始的时候痛苦远远大于欢愉,而顾亦对疼痛一直是抗拒的。但是这么想,自己的兄长就更不可能处在下方了,别说自己舍不得让他那样痛,顾六月也绝对不会同意做下面的那一个了。原本就是好不容易求来的,他怎么可能为了体位上下的这样的小事而让这段感情面临破裂危机。听说很多感情就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才出现破裂的,虽然在他的心中别的男人压根不能拿来和自己情人比,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敢拿这段感情来做试验,思来想去也就默认了自己是处于下方的事实,不过因为怕痛他也没主动想着去做,就想着哪天顾六月想要,他就会给。
两个人在一起后顾六月对他的态度虽然是亲昵了很多,但真正的深入却是从没有过,一开始顾亦还是很愉快的,可到了后面他就开始不安了,既然顾六月和木笙还有楼行空都做过就代表他并不崇尚精神之恋。比起顾六月爱惜自己舍不得自己痛他更相信对方是对自己没兴趣。虽然觉得那些小说和狗血电视剧并不靠谱,但里面有些也确实是实话,爱是做着做着就做出来的,身体没有交流,精神上的爱恋会很快消失的。只要有感情就很容易能挑拨起对方的。
平日里顾亦也撩拨过对方,可是自家情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今天晚上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求欢,他在浴室里待的两个小时可不是在白忙活,除了内外的清洁他还给自己做了一定的润滑,回忆着片子里润滑的步骤,顾亦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慢慢的伸进了后方,他的手指很纤细,沾着上等的润滑剂挤进去也不算太费力。镜子里的人苍白的脸色被水蒸气蒸得有些红,面无表情地拿手指捅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