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齐的的确是事实。
当囚牛猜测，姜老头待在天银大狱是为了躲避那些人时，就已经是在小看姜老头了。
齐天继续道：“你我都是他教出来的，你认为现在的自己很强大，但实际上呢，你能查出来的消息，他查不出来吗？八年了！你猜这八年，他为什么都没有找来这里？”
“契机。”囚牛嘴里吐出两个字，“当知道你是齐天，当那个长春真人提到天庭天帝的时候，这个契机就来了……”
齐天默不作声，显然，他跟囚牛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那我们呢……”囚牛看了一眼刚刚来时的方向，“我们……”
“等吧。”齐天开口，“按照长春真人所说，如果乔杜真的知道那么多，乔杜身上的消息会带来一场毁灭的话，乔杜早就不会存在于这个世上了，不要说是一个庞大的势力，就是普通人在面临重大危机时，也会选择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