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盈点了点头,她觉得高丘说的挺有道理。
“然后呢?”
高丘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然后?丁美宁没有回答我,也没有求饶,甚至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她只是看着我笑,甚至脸都被我掐得变色了,还在笑。”
“再然后,我被几个路过的神经病发现,他们将我从丁美宁身上拽走,扭送去了保安室。”
“最后,我被套上了约束衣,不允许踏出病房一步,每天活动的区域,仅限于狭小的病房。”
“我这种刚刚脱下约束衣没多久又被重新套上的人,他们很不喜欢,觉得我就是麻烦,会徒增他们的工作压力。”
“他们对我是有怨言的,所以,我再次失去了吹空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