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身黑袍,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他悄悄地给郁曼萤带来了一个消息,让她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原来那徐听柳没能死,这荣安县主和自己玩了障眼法,要的就是让自己去替徐听柳嫁到那边陲小国。
郁曼萤计上心头,准备给徐听柳做场局面。她咬着嘴唇,思绪如飞,脑海中不断构想着各种可能的计划。
只是她得加快速度,因为离出嫁边陲小国已经迫在眉睫,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郁曼萤深知此事不可拖延,她精心谋划着每一步。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出现的变数,她都反复思量。
郁曼萤首先让随从去调查徐听柳的行踪和日常习惯,以便能够更好地掌握她的弱点。
她的随从们穿梭于大街小巷,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关于徐听柳的一切信息。
接着,她又安排人手去散布一些关于徐听柳还活着的谣言,试图先在舆论上打压荣安县主。
这些谣言如同无形的风,迅速在津郡县传播开来,引起了轩然大波。
“你疯了,不好好准备嫁人,偷偷摸摸在这做些什么?”
戚氏不可置信,要不是她看到慌慌张张的侍女跑来跑去,她都没想到自己女儿要放弃这荣华富贵跟两位县主斗。
戚氏的脸上满是焦虑和愤怒,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县主,这大康朝县主多如牛毛,娘你别忘了,我也是亲封的永乐县主!”
郁曼萤言辞凿凿,毫不谦虚将自己身份摆在明面上。她的眼神坚定,充满了倔强和不屈。
戚氏到底是年长,看的清,“你只当亲封你一个无权无势的民女做县主是为何?”
郁曼萤不答话,只是紧紧地攥着拳头,似乎在暗暗给自己鼓劲。
戚氏毫不留情点破,“是因为你和两位县主趣味相投?你可别犯傻了。”戚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可郁曼萤此刻如水泥封心,“不管娘亲如何说,我也不会远嫁那边陲小国。”
她的声音坚决,仿佛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改变她的决心。
“既然徐听柳还活在这世上,那这差事如今物归原主岂不正好。”
郁曼萤传的消息很有用,很快津郡县就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乐安荣安县主不肯外嫁,做局给徐听柳,徐听柳誓死不从,才会被打到遍体鳞伤扔到乱葬岗。
有的说徐听柳也不是什么好人,分明是这几人算计了单纯的郁曼萤。
这可让荣安县主火烧眉毛,本来她信誓旦旦答应太后要把这事情处理妥当。
没想到引火烧身反而让自己陷入囹圄。
荣安县主在府中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她的贴身侍女在一旁也是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这局面,太后那边怕是不好交代了。”李嬷嬷皱着眉头,满脸的愁容。
而徐听柳得知了这些谣言,心中亦是气愤不已。
她决定不再沉默,要站出来为荣安县主正名。
她趁着夜色乔装打扮一番来到县主府邸,和她一同的还有迎夏清冬和王富贵。
徐听柳身着朴素的粗布衣裳,头上裹着一块灰色的头巾,将面容遮掩了大半。
迎夏、清冬和王富贵也是刻意低调,生怕引人注目。
“这么危险还跑来做什么?”荣安县主满是怒责。只见她眉头紧蹙,眼中满是担忧与焦急,在厅内来回踱步。
徐听柳将自己打算说给了荣安县主听,荣安死活不同意。
徐听柳目光坚定,语气诚恳却又坚决:“县主,我意已决,不能让那郁曼萤如此胡作非为。”
“你们也允许她这般胡闹?”她看着夏清冬、迎夏、王富贵等人发出疑问,荣安县主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
迎夏嘟囔道,“那是我们能拦得住的!”迎夏一脸委屈,双手绞着衣角。
荣安县主满脸生气,“你们现在就从后门离开,我好歹是个县主,她能奈我何。”荣安县主双手叉腰,声音提高了几分。
“可要给她这般风言风语闹得人尽皆知,搞得人心惶惶吗?”夏清冬实在讨厌这个郁曼萤,他的脸上满是愤慨。
“就按我这个法子吧!”徐听柳坚定的看着众人,像是下定决心。
翌日,所有能张榜的地方都贴满告示,上面写道荣安县主要于今日在懋德楼对近日不实舆论进行一场说明会,请各位不明真相之人前来。
一时间,整个津郡县都沸腾了,人们纷纷涌向懋德楼。
懋德楼人山人海,只见荣安县主端坐前堂等待着什么。
她神色凝重,目光不时扫向门口。台下的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这场说明会的结果。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之时,徐听柳缓缓走上台来。
她身姿挺拔,目光坚定,环视了一圈台下的众人,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瞒各位,我就是徐听柳,当日无意间得罪了荣安县主,惹得荣安县主不快斥责一番!”
徐听柳站在台上,声音清脆却又坚定,目光坦然地扫过台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