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闹了?”
叶笙身子前倾,身体的重量靠在萧御身上,眉眼如丝,红唇动人,硬是把萧御五分的火,勾成了十分。
萧御又不能放手,生怕她摔了,只能沙哑着道,“瑟瑟,放过我吧。”
“你说清楚我怎么闹了,我就放过你,是这样闹?还是这样?”
叶笙的指尖在萧御胸膛上滑过,忽而打圈,忽而拿指甲尖轻点,忽而指尖重重刮过某个点,萧御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变了又变,“瑟瑟!”
“说呀,我等着你说呢。”
萧御哪里还能说出话来,用尽理智才强行压着血液里乱窜的那股火。
“还是你不想说?不想说,那就做吧。”
不想说,那就做吧。
这句话彻底将萧御残存的理智烧毁,他一把将叶笙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床边,将人往床上一掷,双目赤红呼吸急促的看着她,随即……转身就走。
走,走了?
叶笙傻眼了,这跟她想象的怎么不一样?
好在,她反应极快,一把拽住萧御的手腕,用力一拉,萧御猝不及防倒在床榻上,下一瞬,叶笙的长腿一跨,死死的压住他的腰,又飞快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将人压制住。
“美人,还
想跑?你跑得出本大爷的手掌心吗?还是乖乖从了本大爷吧,本大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叶笙一脸坏笑道,活脱脱一个欺负美人儿的色坯无赖。
萧御无语,“瑟瑟,别胡闹了。”
他稍一用力,就挣脱了叶笙的桎梏,又将叶笙的长腿拿开,坐起身整理衣裳。
叶笙顿时恼了,“萧御,你是不是男人?我都这样了,你还装什么柳下惠?”
萧御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
叶笙靠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背上,“萧御,你没发觉吗?你变了,从前你恨不得日日夜夜粘在我身边,可现在,你多久才出现一次?每次呆的时间可有超过一刻钟?就算你来,你甚至都不敢看我的眼睛。萧御,我心里很不安,你是不是……”
变心了?或是后悔了?
叶笙不敢问出口,生怕真的得到她不想要的答案。
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忐忑不安过。
屋子里一片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萧御发出一声叹息。
“瑟瑟,你之前同我说过,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很可怕的事,这些事你知道,我不知道,你指的可是……前世?”
话音一落,萧御便感觉到靠
在他后背的叶笙,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哪还有不明白的,不由得苦笑一声。
半晌,叶笙微微发抖的声音传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做了个噩梦,就在我们从香山寺回来那天晚上,我梦见你嫁给了萧桓,你做了他的皇后,浑身是血的死在长秋宫,我梦见叶家人都死了,无论男女老幼,甚至连刚出生不久的婴孩都……”
说到这,萧御说不出来了,沉默良久,喃喃道,“都是我的错,是我……”
“是,就是你的错!”
叶笙大声道。
萧御一张脸顿时白成了纸,浑身不停的抖,头无力的低垂着,双手捧着脸,无颜面对叶笙,“瑟瑟,对不住……”
“我嫁给萧桓那日,你替萧桓迎亲,为什么不干脆把我带到安乐王府去,替他娶我,替他和我洞房,让我做你的妻子,而不是他的妻子?这就是你最错的地方!”
什么?
萧御愣住了,喃喃道,“我那时候不知道后来会那么爱你,所以……”
当时,他只是觉得替侄儿迎亲很有趣,便去做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如此,不同的是今生第一次见到叶笙,目光便被她吸引,从此,他的目光,他的
心都被死死的锁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
这也是这辈子,最值得庆幸的事!
“那后来呢?你知道了,还装什么大度,装什么替我考虑替我着想,你确定了心意,就该直接了当,简单粗暴的把我抢走!而不是搞什么,替我收敛三哥的尸骨,照顾我的子侄,给我弄什么翡翠花灯,为我的悍妒平息朝野的言论,甚至三十五岁了还不成亲!你既爱我,就要有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其他人都不行,不把我护在你怀里,你就不安心的信念!”
“你知道萧桓对我不好,你就该把他杀了,把我占为己有!不要怕史官说什么违背伦理道德的话!”
“我不是怕那些,我是怕……”
怕你不愿!
“我若是不从,你就把我关着,日复一日的对我好,磨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再不行,你就色右我!以你的姿色,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把我拿下!再不行,你就整日把我困在榻上,宠幸我,让我身在云端飘飘然,身子都臣服了,心臣服还远吗?”
萧御愣愣的看着叶笙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这也行?”
“为何不行?你是对自己的姿色没信心?还是对自己的
某种能力没信心?”
叶笙猛地扑了过来,如小鸟般扑进他怀里,眼睛直往下面瞅,“难道,你真的不行?”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