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让她不禁回想起方才一幕，不由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慕夜溟。
隔着屏风看着他宽大的背影，柳云笙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手中动作加快了不少。
片刻后，柳云笙换好了衣袍，光着脚绕回到榻前。
“世子，我好了。”
闻声，慕夜溟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柳云笙。
穿上自己的衣袍，她如今倒也有几分俊俏公子的样貌，他不由勾起嘴角笑了笑。
长发还在滴水，柳云笙伸手拧了拧。
慕夜溟失笑，上前拿来帕子，坐到榻前，伸手接过她的发丝，轻轻擦拭着。
柳云笙一愣，脸又红了起来。
“世子，还是我来吧。”
“无妨，方才是我拉着你才如此。”
慕夜溟脸上的神色恢复了平和，唯有眼眸里还有小火苗在乱窜着，喉结上下滚动，极力压制着。
方才的一番思想争斗，他才暗暗压下，不想如此草率的将她吃抹干净，如今也是强忍着。
柳云笙娇羞得抬不起头，任由他擦拭着。
慕夜溟的动作轻柔，和昔日判若两人，让她有些恍惚。
仿佛注意到她的眼神，慕夜溟抬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