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乱成一团,神秘人出手解决了两个内斗的侍卫,喧嚣混乱的场面这才稍微有所缓解,众人震惊地看着那一地血腥,站在血泊当中的神秘人却纹丝不动,只当地上那些根本看不见。
“谁要是再敢胡来,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他声音冷漠低沉,犹如冬夜最为刺骨的寒风,落到那些侍卫的耳朵里面,顿时就吓得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口。
只单单一瞬间的功夫两个人头就炸裂得粉碎,足以见得神秘人功夫的高深,这些侍卫都贪生怕死,纷纷跪到地上去开始哭天喊地求饶起来。
可是神秘人却置之不理,他冷眼看着这些人,也不知道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正当地上那些人叫喊得最为激烈的时候,门口那边却突然冲进来一大队人马,他们身穿同样的侍卫服,一进来就将府中的众人给围了起来。
之后,外面又有个中年男子匆匆而入,见着神秘人,在他前面不远处拱了拱手,对于跪着的那些侍卫跟地上的那些脏东西视而不见。
要是柳云笙此时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得出来,这名中年男子正是之前利用子母蛊来追踪她的人。
神秘人此时才从那血肉四溅的地方踏步而出,他
冷着脸询问,“外面情况怎么样?”
“城门已开,大军却并未全部直接进城,只一部分士兵跟随慕夜溟在城内开始搜索, 想来很快就会奔向这里。”
男人面色赤红,一五一十地回答,“情况紧急,或许我们应当先撤离才是。”
之前的连城受到他们控制,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他们想要做什么就能够做什么。
可眼下城门开了,对方又人多势众,他们要是还为着这个地方固执死守,那就是愚不可及!
神秘人紧蹙着眉头,心里盘算了一番,“你方才说外面的大军并未全部进城?”
“正是。”
男人点头回答,“暂时还没有查清楚情况。”
他之前一直带着人在暗地里观察情况,对方如此异常的举动实在令人觉得可疑,但是他们左思右想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够先来禀告神秘人。
这些事情着实有些奇怪,神秘人沉思了一下也同样没想出原因来,只觉得对方是还有什么圈套。
“不管是为什么,这至少给了我们离开的机会,这里的确不能够再逗留了。”
神秘人看了男人带来的那些侍卫一眼,“这些都是你精心培养训练的手下,向
来听话有能力,此举将慕夜溟拦下来,你应该是能够做得到的吧?”
他极为信任这个男人,好些心腹大事都是交由其去办的。
此时让男人带着他所训练的那些侍卫去阻挡慕夜溟的脚步,是最为稳妥的事情。
男人听令,神情不变,拱手回道,“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神秘人使了个眼色,男人立马就带着所有的人匆匆而出,跟随着的那些侍卫都十分听话,男人说一不二,完全没有抗拒的,好似他们根本不知晓这出去就是跟死亡做斗争。
等着府内所有人都离开了,神秘人也没有再耽搁,冷着一张脸又再度回到了地牢之中。
彼时的柳云笙经过好一番运功,终于将那暴躁的内力压制住,她极力控制着,早已经累得躺在了石床上。
本想着要稍微歇息一下,哪知道这个时候神秘人冲了进来,望见她这般虚弱不堪的样子,直接就是一顿嘲讽。
“柳姑娘向来风光,说话做事咄咄逼人毫不相让,怎的如今却是这副样子躺在此处?”
他说着走上前,一把将人给揪住,轻而易举地就将柳云笙给提了起来,完全没使多大的力气。
柳云笙的内力便是他用办法禁锢住的,
所以对于柳云笙这样子他全然不觉意外,甚至还为着能够更好掌控而感觉到开心。
被迫从床上提着起来,柳云笙并没有暴露内力恢复的事情,佯装做只能够被随意摆布的样子,一副有气无力地样子看着眼前之人。
“你倒是不嫌累。”
柳云笙冷笑一声,眼神凌厉,“出去了又回来,是怕我跑了吗?”
神秘人抿了抿唇,直接拽着人往外走,边走边开口,“我并不怕你跑,因为你根本没有跑的能力。”
出了地牢的石门,外面强烈的光线刺得柳云笙双眼很是不适,她忙闭上眼睛,却又感觉到不对劲。
这城主府内为何如此安静,人都去了哪里?
神秘人并没有带着柳云笙走正门出去,而是从后山上的另外一条路一直往下。这条小路僻静,平时也没有什么人走动过,路边杂草横生,要是一般人定然不好下脚。
可神秘人却十分轻松地在小路上飞奔着,即便是多带了一个人,他也毫不费力。
柳云笙隐藏着内力恢复的事情,任凭神秘人拉拽着,却又若无其事地将某些东西洒在了走过的沿路。
正当神秘人带着柳云笙弃城而逃之时,慕夜溟所带领的人马也已经跟城
内的一大批侍卫碰撞上了。
他原以为这些侍卫都不过是城里随意招募没有功夫的壮年男子,只要随便吓唬几下对方就会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