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她要是不喜欢宫里,也可以住在园子里,咱们家有的是草原养它和它羊妈妈。”
也不知道小白听懂没,反正它高兴地来回蹦跶。
嘎鲁玳走了这么大一圈也累了,挥手跟两小只告别后,回到帐篷喝了杯麦茶和康熙正说着话就睡过去了。
康熙把人抱到床上搭上一条薄薄的夹被才起身离去。
“走吧,这两日都没有给老祖宗请安,安安这一走,皇祖母不知道得伤心成什么样。”
康熙刚好一点的心情被三个女人东拉西扯的又低落了。
“梁九功,你说朕是不是挺失败的。”
梁九功听见头发都炸了。
皇上这是又犯病了?
死死瞪了眼落后他半步的小福子,这小崽子果然吓得脸都白了。
听到不该听的话,梁九功知道跟着的几个人都活不成了,只有这个徒弟他得想想办法。
打了个手势,小福子连着后面的宫人与他们拉开好一段距离,等皇上绝对听不到他说话才强稳下心绪。
他得自救,
“刚刚不管你们听到什么都给杂家得一干二净,要是想活,办完回差回去立刻去找杂家,来的晚了,梁总管可管不了那么多人!”
跟着的几个人眼睛里都是惊恐,嘴都抿得紧紧地,连一个字都不敢说,疯狂的点头。
“都给爷爷带上笑模样,哭丧着脸是给你爹娘哭丧?不想活,立刻找滩马尿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