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回到你身边,以便任你欺辱,解你的怨恨。”
林岁宁困惑的看向姨娘。
什么当初的选择,什么怨恨?
姨娘瞒着她什么?
周稷卿依然笑着,似带了层面具。
“你自以为是的毛病,总也改不掉。”
方晚葶气若浮丝的道:“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冲我来,你如何报复我,我都无怨言。但岁宁是无辜的,不该卷入这是非中来。就当我求你,别再胡来了……”
“无怨言,”周稷卿笑了一声,“凭什么?”
方晚葶用力喘息。
在林府的这些年,算得上苟延残喘过来的,支撑她的不只是岁宁和已故的姐姐,还有她不曾忘怀的少年郎。
可她的少年郎,终究是面目全非了。
“你……你不是娶妻了吗,功名在身,娇妻在怀,你究竟在恨什么,你何处不圆满,非要这样同我过不去!”
他的妻子是高官之女陆怡。
陆怡美若天仙,才貌双全,在长安乃至安淮都是有名声的。
娶了这样的妻子,他却仍不知足。
周稷卿刻意无视了方晚葶满脸的泪,挪开眼,看向林岁宁。
“你给我做妾,你的姨娘我会帮你好好安顿。”
方晚葶抓起枕头砸向周稷卿。
她撕心裂肺的吼。
“畜生,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