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回头看去,只见许妙翠浑身湿透,乌黑的秀发湿哒哒地黏在她的白皙的皮肤上,身上本就轻薄的衣服,在雨水的浸湿下衣服完全变成了透视装。
衣服和裤子紧紧地贴在肉上,勾勒出她那丰腴的曲线,尤其是身上成套的紫色内衣就像是三朵紫色玫瑰,藏在她的衣服里面,诱惑至极。
看到这一幕,秦天喉咙一阵发干,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妙翠也注意到秦天那像是吃人一样的目光,她娇羞地侧着身子,也知道自己走光了,挡着关键的部位,心脏跳得飞快,宛如一头待宰的羔羊。
“铁柱,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
秦天立马回过头去支支吾吾道:“妙翠嫂,我先去生火吧!”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山洞,冒着雨水去捡一些还没有被打湿的干柴,许妙翠则一直看着秦天的身影出神。
不只是她的衣服变成透视装,秦天的衣服也是如此,衣服下那健硕的身材,那饱满的肌肉,看得许妙翠心花怒放。
怪不得那天能把无双妹妹按在墙上,她都还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一想到那样的情况,许妙翠就不禁双腿发颤。
没一会儿,秦天就抱着一堆木柴回来,靠着他强大灵力支持,他轻松点燃了火堆,温暖的火光在山洞照亮。
看着靠在山壁瑟瑟发抖的许妙翠,秦天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妙翠嫂,你要不把衣服给脱了吧!不然你这样会感冒的。”
许妙翠也知道秦天意思,也不介意被秦天看光,脸蛋变得通红:“我知道了。”
说完,她就开始解开上衣和裤子,因为就在山洞的缘故,秦天也没什么地方好回避的,等到衣服脱完,一道完美诱人的曲线出现在秦天面前。
秦天看得血脉偾张,尤其成套的紫色玫瑰勾人心魂。
许妙翠脸颊滚烫,娇羞地走到秦天面前把衣服递给秦天,盯着秦天的胸口眼睛里面仿佛带着钩子:“铁柱,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别感冒了。”
秦天接过衣服,也把衣服脱下,架在火堆上烘干。
然而就在他靠衣服的时候,突然许妙翠软糯的娇躯就贴了过来,双手从后面抱住秦天的腰说道:“铁柱,我有点冷,可以抱着你吗?”
秦天感受着背后的柔软,他的心脏咯噔一跳:“可……以。”
见秦天同意许妙翠安心地抱着秦天,双手还时不时抚摸着秦天的八块腹肌,昨晚的回忆浮现,她的心也跟着躁动起来。
像是水蛇一样在秦天的身上游走,嘴巴不老实地啃了起来。
“妙翠嫂,你干啥呢?”秦天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
许妙翠眼神迷离,一下搂出秦天的脖子,递上红唇和秦天纠缠起来:“铁柱,我好热啊……”
突然的袭击秦天脑子都蒙的,而许妙翠已经开始脱着最后的衣服。
然而,秦天却察觉到了不对劲,许妙翠体温高得不像是正常人,果然没得几分钟,许妙翠就失去了力气倒在秦天的怀里。
秦天低头一看,果然许妙翠不是发骚,是发烧了!体温还高得吓人。
幸好,今天上山采集了不少草药,他也带了银针过来,给她扎上银针,又敷上草药后,秦天才坐在一旁专注烘干衣服。
等到许妙翠再次醒来,她猛地从地上坐起来,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连忙低头看去,发现衣服已经干了正穿在自己的身上。
“妙翠嫂,你应该没事了吧!现在雨也停了,咱们准备下山吧!”
秦天笑着看过来,许妙翠想到之前做的事情,脸蛋一红简直是太丢脸,但心里又一阵失望,自己明明都已经那啥了,铁柱都能忍住。
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吸引力吗?
秦天知道许妙翠心里的想法,只是她还没有和高大壮离婚,又是在那样情况下,他不屑做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
收拾好了东西,两人一路往山下走去。
另一边,王福多的家里,马大富还有高大壮两人脸色黑得像是一块炭,两人也算是同命相连,一个因为秦天把老婆给气走了,一个则直接被秦天把老婆给抢了。
“王福多,村长的选举还有几个月就要开始,你要是不把秦天这个小子给搞定,我看你这个村长,别想当了!”马大富恶狠狠地说道。
“还有我,我老婆要是搞不回来,老子天天在村里喊,把你调戏寡妇,吃回扣的那点破事全给你抖出来!”高大壮也开始威胁起王福多。
王福多也是头痛无比:“你们两个拿我出什么气?你以为我不想把秦天那小子给赶出去吗?如今我们是条船上的蚂蚱,你们把我推了,只会死得更快。”
“你们的老婆也别想找回来了!”
两人脸色同时垮了下来,唉声叹气地坐在原地,知道王福多说得是事实。
这时,王福多却敲了敲旱烟:“你们也别那么丧气,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听陈支书说过,秦天搞得这个工厂,其实是他贷款弄下来的,要是我们让他的黄鳝厂给建不起,那他光是赔钱足以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你说得简单!怎么破坏?”
王福多脸上闪过一抹奸笑:“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