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似本相的身影就是证据?何时廷尉府审案这么的草率?”花云锦冷笑着。
竹可羽闻言,脸色变得难看了,“丞相大人,本官如何审案,还轮不到丞相大人置喙,丞相大人别忘了,你才是犯人。”
此时,薛文杰轻咳了一声,这个竹可羽的话太多了,话多错多。
竹可羽听到来自薛文杰的警告,收敛了一些,道:“丞相,乖乖认罪比较好,人证物证具在,容不得你不认罪。”
“认罪?没有让本相心服口服,本相如何认罪?还是竹大人以前审案都是这搬?”花云锦冷讽的道。
“你……”竹可羽气的结舌。
“丞相大人,慧敏县主见过您去了明月楼,这个您承认吗?还是丞相大人有证人证明您没有去明月楼?”李盛名开口问。
花云锦目光微微一顿。
他就是没有证人,才会这般被动。
李盛名见此,笑道:“丞相大人,如果您没有证人,那么这些人证物证都是成立的。”
薛文杰见此,目光朝着一旁的少女看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陛下,您以为如何?”
他看到少女的目光有些躲闪,她在慌乱。
薛文杰心里冷笑,小小
年纪也想和他斗?
不自量力。
“如果丞相真的无法提供不在场的证据,那么朕也无法包庇你……”
薛文杰冷笑了几声,看向竹可羽,竹可羽勾唇道:“既然,证据确凿,本官现在宣判花云锦恶意杀人,罪无可恕,按照荒泽律法,判处……”
少女忽然抬起头看向了竹可羽道:“竹大人,稍等片刻!”
竹可羽一愣,看向少女问,“陛下可还有话说?”
少女点头,“丞相这个案子审到这里也水落石出了,接下来是不是要审接下去的案子?”
竹可羽一怔,“什么案子?”
莫名的,他从少女勾唇轻笑中品出来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心中有些不安。
少女没有即可回答竹可羽的话,而是看向摄政王道:“皇叔,朕刚才都遵从荒泽律法了,一会儿说什么皇叔也要给朕做个证人才是。”
薛文杰不知女帝什么,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陛下,可是有什么案子?”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太尉忽然开口了。
竹可羽瞪了林太尉,刚才沉默不语多好,这会儿说话做什么?
林太尉像是没有看到竹可羽的眼神,又道:“下官一定为陛下作证。”
少女的目光清澈中透着明亮,很耀眼,她轻快的语气,透着一丝的愉悦,“竹大人,是不是忘记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呢?”
竹可羽浑身一颤,身子僵硬了在那里。
少女继续道:“竹大人忘记了,朕可是没有忘了,毕竟……”
“陛下……”竹可羽打断了她的话,眼神似乎在说,陛下您不是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少女笑的很是明媚,甚至透着一丝的狡黠,“竹大人,朕对你甚满意,不如入宫为朕的人?”
竹可羽只觉得脑子轰了一下子,一片空白。
“陛下,不可胡闹。”薛文杰冷道。
少女歪着头看着摄政王道:“皇叔,昨夜竹大人可是在朕的龙床上,这是不争的事实,有人可以作证。”
未等薛文杰开口,她继续道:“青逸,你出来……”
青逸一脸惨白的走了进来,身形单薄的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
他甚至能感觉到来自摄政王的死亡气息。
他知道他出现在这里,从此以后他就是个弃子。
薛文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冷冷的看着少女,“陛下,这何意?”
少女朱唇轻启,透着一丝的羞涩,“皇叔,人都在这里呢?”
少女忽视薛文杰越来越难看的脸继续道:“朕对竹可羽很心喜,符合朕的心意,如今,昨夜他上了朕的龙床,他现在就是朕的人,已经不适合在担任廷尉。”
薛文杰气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少女似乎没有看到一般,又道:“皇叔,觉得如何?”
竹可羽瘫软在地上,心中只有两个字,骗子。
明明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在无人得知,可是今日就让人尽皆知。
入宫?还不如让他去死。
“陛下,这都是你的口中的说辞,恕臣无法相信。”薛文杰冷冷的道。
“这不是还有个人?”少女指着一旁的青逸问。
薛文杰看都没有看青逸,冷道:“他是陛下的人,自然是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少女勾唇一笑,露出一抹笑容来,“好啊,请燕公子来吧!毕竟他能记忆犹新,因为这件事,朕可是打了他三十棍……不,是所有人都打了三十棍。”
薛文杰目光彻底阴沉了下来,阴冷的看着她。
带来的还有强大的压迫之力,逼迫着她低下头。
少女回以一笑,“皇叔对朕真真是好,送进来的人,朕甚欢喜,甚满意。”
当门口出现那一道修长
的身影的时候,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一袭月白锦袍,在他的步履轩昂中,袍角划出一次次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