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闻言,简直是惊愕不已,说道:“殿下,下药之人心肠甚是歹徒,这是要毁了殿下的名声。”若不是殿下及时阻止,那么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薛星月闻言,微微勾唇,“下药之人到是打了好算盘,既让孟世子丢了颜面,还能让本宫在未嫁入国公府就备受未来婆婆的嫌弃,不仅仅如此还能让皇室和宁国公府都蒙受了屈辱,所谓一箭三雕。”
“殿下,此人用心歹毒,属下必定会查清楚此人。”凤舞道,竟然敢针对殿下,她可容不得此人如此放肆。
“不必了。”薛星月摇了摇头。
“殿下……”凤舞有些不解,殿下怎么突然就不用了?
“宁国公夫人何时中的药?恐怕你我都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宁国公夫人出府之前都是正常的。”
凤舞闻言,微微蹙起眉头“殿下的意思是,宁国公夫人实在万俊酒楼被人下了药?”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时她和殿下都在,怎么就没有发觉宁国公夫人不对劲?
薛星月点头“是,若不是本宫知道宁国公夫人最在意孟世子,恐怕也不能发现宁国公夫人被人下药了。”
凤舞单膝跪在地上,说道:“都是属下的失职,竟然没有察觉出来。”
薛星月道:“这不怪你,本宫也没有及时察觉出来。”
只是那个人
,到底为何这么做?
“殿下会不会是安贵妃?”凤舞忽然道。
“不会。”薛星月直接否决,宁国公府毕竟是安贵妃的娘家,她在笨也没有笨蛋连通自己的娘家也要下手。
“殿下,为何如此肯定?”凤舞问。
“很简单,因为宁国公府是安贵妃的靠山,靠山如果倒了对于安贵妃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凤舞闻言,这才恍然大悟,说道:“还是殿下想的周全。”
“不过此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给宁国公夫人下药,不容小觑……”更何况还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这人若是不抓住,她这心里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她吩咐下去“凤舞,让凤明派人去查一查,今日在万俊酒楼除了赵炎洛,孟世子还和谁有过接触?”
凤舞一愣“殿下的意思,此人可能与孟世子认识?”
“或许。”她也不敢肯定。
“属下这就吩咐下去。”凤舞说着离开了。
薛星月转身上了马车,就在掀开马车帘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道目光。
回头,她对上了一双堪比浩瀚星辰的眸子,但是眸子里带着冰冷和一丝的玩味却破坏了这份美感。
莫名的,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
说不上来。
“殿下,您怎么了?”办完事情的凤舞回来就发现自
己殿下望着某一处出神。
薛星月回神,却发现那人早已经不见了。
“殿下……”凤舞又唤了一声。
“去查一下季无然。”
凤舞微微一愣,说道:“季安侯府的小侯爷季无然?”
薛星月点头“去查一下他。”
凤舞点头“属下知道了。”
马车离开之后,薛星月停留视线的地方走出来一人,他身着锦衣玉袍,清俊的容颜之上那双眸光灿若星辰,只是片刻犹如深渊一般,将人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无然,你怎么在这里?”
他回头,那双深渊的黑眸此刻又恢复了之前的灿若星辰“孟世子,刚才我有事情离开了,回来才听到伯母来过了。”
听到季无然提起母亲,孟江明一张脸都垮了下来,“别提了,真是倒霉到家了,怎么母亲就跟发了疯一般,不过还好有星月公主解围。”
提到星月公主,孟江明觉得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孟世子,连星月公主都出面了,你真可以的。”季无然笑着道。
孟江明闻言,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有些得意的道:“好歹小爷以后是驸马,小爷丢脸了,她不也跟着丢脸了吗?”
季无然没有说话,眸光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孟江明此刻也没有了在鬼混的想法,拍了拍季无然的肩
膀说道:“无然,今个儿谢谢你了,不过现在我也没有心情去玩了,改日吧!”
季无然点头“好。”
孟江明坐上宁国公府的马车离开了这里。
季无然重新回到了万俊酒楼,走进一间最里的包间,打开门,只见里面的人单膝跪地,“属下,参见……”
季无然抬手冷淡的道:“异国他乡,这些都免了,说正事。”
暗影道:“少主,主子问您何时归。”
季无然坐在椅子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待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茶杯送入嘴边的时候,忽然停顿了一下,他抬眼,漆黑的眸光此刻冷若冰霜,“他急了?”
暗影闻言,在那双冰冷黑眸的压力下,迎着头皮道:“主子问少主,婚事考虑的如何了?”
季无然勾唇冷笑,犹如深夜的寒霜,冷车心扉,暗影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觉得寒气似乎从脚底开始一点点的往上升起,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离开此地。
“婚事?”季